羅青山“”
沒太在意,沒太在意。
這趙大人也真是的,少帥送的東西也不當回事。
不過想起去年九十月份,似乎是剛與北狄打完一場勝仗
思及此,羅青山繃著臉,眼睛一瞪。
也就是說,這匕首少帥剛拿到手就送他了
他若沒記錯,這匕首少帥自己也很是喜歡,就這麼白白便宜這不識貨的趙平安了
他好氣
他好恨
羅青山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是嫉妒。
絕對不是。
而此時,除了趙平安之外,薑魚林也到外放去了。
正如趙平安所預料的一般,這棉花今年就要推廣,趙平安和薑魚林二人作為這棉花名義上的發現人,魏帝合計著,得讓這薑魚林也參與進來,順便也出去曆練曆練。
大魏的西北邊,日照極強,晝夜溫差大,具趙平安所說,很適合這棉花生長,於是,魏帝便將薑魚林派去了西北邊。
西北苦寒,但在魏帝看來,年輕人,就得趁著年輕多曆練,多走走看看,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這一去也不是一直待著,等到這棉花推廣出去,薑魚林有功,封賞回來也就是了。
至於北大營這邊,天熱難耐,人心難免躁動。
鑒於這種情況,上頭撥下來一批軍妓,安撫諸位浮動的內心。
軍妓地位低下,皆是罪女,大多是前些日子大清洗的官員的家眷,涉事人若是罪名不重,家眷也就是流放,牢獄,若是罪名過重,也可能會淪落成軍妓。
也沒什麼可憐的。
爾俸爾祿
民膏民脂
下民易虐
上天難欺。
不管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上半輩子享受著民脂民膏,下半輩子還債,這個結局早在當初貪瀆的時候就該做好準備。
沒被抓尚且罷了,大家夥一榮具榮,若是真被抓了,大家夥一損俱損。
家族就是這樣,同氣連枝,共榮共損。
這批軍妓中不乏有豢養在後宅的少女,若是碰著姿容不錯的,自然是上頭先享用,下頭的排隊按地位或是能耐排隊等著。
而對於這這命運已經注定了的軍妓而言,能侍奉上位者總比委身於軍中的兵痞漢子們要強的多,若是被看上了,興許能少挨些“棒子”。
誰不知道,這些個兵痞,一個個見著女人跟餓極了的狼見著羊似的,壓根兒不懂什麼叫溫柔,隻知道提槍猛刺。
毫無節製。
他們根本不會在乎這些軍妓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
軍妓嘛就是用來發泄的,溫柔隻會是上頭的將領玩得心情愉悅似的偶爾賞賜,對於最底層的兵而言,對軍妓溫柔,那就是腦子有泡。
“開顏坐上催飛盞,回首庭中看舞槍。
借問風前兼月下,不知何客對胡床。”
說起來,軍中平日裡教的槍法不錯。
都說鐵騎突出刀槍鳴,幽咽泉流冰下難,這話其實沒錯,軍中槍法有十八式,是個叫阿威的人經過日複一日的反複研究才得以大成,威名遠揚。
不管是一人也罷,雙人也罷,亦或是三人同行,但凡長槍一出,必能橫掃一片。
或刺,或挑,或抽,或轉
出槍時,槍頭和槍杆的破風聲就如琵琶行中所說的“四弦一聲如裂帛”有異曲同工之妙,讓對方“唯見江心秋月白”。
十八般武藝,每一種的練成都非一日之功,但總的來說,隻要平日裡勤加練習,槍法嫻熟,還怕敵人不告饒
北大營對待軍妓有專門的安置地點,離薛祁的大帳仍有一定距離,這也是薛祁不想聽見外頭“幽咽”的吵鬨聲。
這日晚,忙碌了一天的薛祁回到帳內,看著鼓鼓囊囊的床鋪陷入了沉思。
“裡頭的人,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等到一少女紅著臉,光著身子的從她被子裡出來之後,先是泫然欲泣的看著薛祁,祈求垂憐,而後又想法設法的想往她身上靠,薛祁不為所動。
“再不穿衣服離開,我叫人了。”隻聽薛祁威脅道。
等少女哭哭啼啼的穿上衣服,離開之後,隻聽薛祁皺緊了眉頭,輕聲抱怨道“真是麻煩。”
少不得等會兒又要換套床單被罩。
等那少女出了帳子,扭頭又去了另一個帳子,而裡頭正三四名將領正在此處等候。
“什麼情況,少帥怎麼說。”
少女扭過頭,咬著嘴唇,難堪道“少帥讓奴穿上衣服出去”
“所以你就出去了”
少女“”
她若是不出去,隻怕就要被光著身子的丟出來了。
幾人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人讓她去某某帳子裡等著,而後又討論了起來。
“一年多了,少帥仍是不近女色”
“你們說,少帥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其中一人忽然說道。
此話一出,其餘幾人均是瞪大了眼睛。
而後,幾人沉默許久,才異口同聲道“有這個可能。”
到底還是老王罵罵咧咧的收了尾“艸,他娘的,回頭老子給少帥整點補藥。”
“可”
“可”
眾人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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