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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帶來不幸的惡魔。
對於琴酒來說,就是他斬草不除根,居然放任那個家屬在外麵尋找凶手。
他替他把尾巴掃了。
他“善意”的放過和安慰沒有任何意義,組織的清道夫不止他一個,就算他工作“失誤”也有琴酒收尾。
他一個黑暗中生長起來的惡棍去當“正義使者”也太搞笑了點。
還不如事事隨心。
想當好人就做和組織無關的fbi的工作,平時隨手做點好事,滿足一下被感謝的心靈慰藉。
組織的殺人任務也彆想那麼多,該做就做,就當賺錢了,反正他不做還有彆人做。
他每天隻剩下無聊、無聊和無聊。
琴酒追求殺戮帶來的興奮與快感,他對殺戮隻覺得很無聊,特彆是在見過無數受害者向fbi求助時悲傷的麵孔。
他曾經見過一個母親在法庭上麵無表情的連開數槍殺死了奸殺她女兒的罪犯。
因為美國很少判死刑。
那個罪犯是他抓的,那個母親也是他押進牢房的,母親的槍也是他給的。
當然,沒有證據表明是他給的,他不會給自己fbi的職業生涯留下罪證。
在見到那個母親在法庭上麵無表情殺人的時候,他其實是興奮的。
甚至那一刻覺得那位母親太美了。
不止因為那是個美人,還是因為母愛。
愛的力量。
他沒愛過人,有一瞬間他有點想和那位母親談戀愛。
琴酒覺得他有病。
好吧,他又不可能去監獄和那位母親談戀愛。
但自那以後,赤井秀一內心一直在期待。期待一個愛人。
然後,他遇見了栗原榴花。
他在榴花身上傾瀉了他對愛的欲望,愛的幻想,他在一場愛的獨角戲裡自娛自樂。
那個女孩親手打破了幻想泡泡的壁壘。
“啪”的一聲,泡沫破碎,他不得不麵對,他自娛自樂的愛沒有未來。
人心貪婪,而他想要未來。
從冰帝校園出來,榴花看著黑色的雪佛蘭不想上車。
一周以來一直沒有吻她的萊伊剛剛有點失控,現在回去他會不會徹底失控
“能在外轉轉嗎”
榴花問。
赤井秀一“當然沒問題。”
兩人上車,赤井秀一開車帶著榴花在東京兜風。
“榴花想去哪裡”
“不知道。”
這真是個頭疼的答案。
赤井秀一看了眼坐在副駕駛正在看窗外的榴花。
女孩頭發溫順的散落著,這讓他想起用吹風機吹頭發時,手指穿過發絲的觸感。
白皙的耳朵小巧又可愛,赤井秀一滿腦子都是他親吻上去時榴花可愛的反應。
咳咳咳。
不能看了,前段時間日子過的過於放肆導致最近一周憋的他快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