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戰尊!
葉凡這句話,頓時引得其他新晉外門弟子共鳴,那些本來沉默的人,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對呀!你平白無故的來羞辱我們,覺得很驕傲?雖然你實力很強,在外門弟子中排名前二百,可我們這些人不過剛剛進入宗門,你剛剛進入宗門的時候,難道那些已經進入宗門好些時間的,師兄們也來羞辱過你嗎?”
“就是!隻知道欺負我們1
石文昌被這些話說得怒氣橫生,他冷哼一聲仰著脖子說道“彆拿我跟你們比,你們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特殊時期的特殊產物而已。
如果不是混元門與雙極宗之間會有大戰,像你們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會進入雙極宗1
石文昌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轉頭看向葉凡,那雙眼睛之中的鄙夷像是淬了毒的長劍,狠狠的紮向葉凡,不過葉凡根本不在乎是文昌到底用什麼眼神看著他一直麵色平靜。
石文昌突然伸出手指著葉凡身後的那間房間“你不配擁有這一間獨立的住所,整個雙極宗之中外門弟子擁有的獨立住房,隻有三十間而已,你何德何能擁有?”
葉凡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過來了,他剛剛就疑惑像石文昌這種人,沒事應該不會專門來此地羞辱人,這說出去也不長臉呀。
除非石文昌是那種極其自負,極其需要虛榮感滿足感的人,葉凡想的果然沒有錯,石文昌的確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乾,而是想要他這一間獨立的房間而已。
外門弟子之中,一共就三十間獨立房間,他自己就擁有一間,其他的二十九間房子,肯定是那些極其優秀的外門弟子才會居祝
就像馮慶城之前說的那般,他自己擁有一間獨立的房間,本身就會給其他的外門弟子帶來刺激,沒想到這還一天不到,就有人來找茬了。
石文昌揚著下巴繼續說道“五十枚下品靈晶,這個月的賭鬥台你跟我對決,就賭這一間獨立的房間。”
是狐狸總要伸出爪牙的,他主意倒是打的好,如果強迫自己把這間房間騰出來,肯定是不合規矩的,但若是上了賭鬥台,把這一間獨立的房間作為賭注,他若是能拿到那就名正言順了。
竟然為了此事,隻付給自己五十枚下品靈晶,這比打發叫花子還要侮辱人,畢竟能站在這兒的,誰還沒有個五十枚下品靈晶?
葉凡那張平靜無波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裂痕,他嘴角浮出一抹冷到人骨子裡的笑容,一雙眼睛也冷冷的注視著石文昌。
“你這是把人當傻子,五十枚下品靈晶?讓我跟你上賭鬥台?”
石文昌點了點頭“你不是驕傲嗎?不是覺得你的身份可以跟我有一拚嗎?再怎麼驕傲再怎麼認為,都不如用自己的實力證明。
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反正每一名弟子每個月都必須進行一次賭鬥,跟誰賭鬥都是可以的,為了證明你自己不如就跟我一起上賭鬥台。”
三角眼也在一旁附和“在我們眼中你們這群人就是一群炮灰而已,你隻是這群炮灰之中的一個大一點的炮灰,不過這也是我們這麼想。
你又是想要反駁我們的認為,不如用實際的行動來證明,你與石文昌師兄上賭鬥台,就可以證明你的實力。”
這麼淺顯的激將法,用的如此卑劣,聽了這些話之後,葉凡忍不住低聲冷笑了一聲,不過這種激將法還是有作用的,隻是沒有作用在葉凡身上。
其它的那些新晉外門弟子聽了這話之後,一個個頓時來了精神,用激動的目光注視著葉凡,想讓葉凡接下此次戰鬥,或許在這些人心中,葉凡的確有與石文昌一戰之力。
石文昌見葉凡一直冷笑不說話,還以為他不會答應,立馬心下有些著急的說道。
“你可是新晉外門弟子第一人,如果你此刻犯了慫,以後彆人會怎麼看你?”
葉凡語氣低沉的說道“彆人怎麼看我我一點都不在乎,你不是想跟我上賭鬥台嗎?那我成全你,不過這不是因為你之前說的那些話,而是純粹覺得你欠揍。”
在葉凡一口答應下來的時候,石文昌臉上立馬露出笑意,不過之後這最後一句話,卻像是往他臉上潑了一盆狗血,那一張驚喜的神色立馬煙消雲散。
石文昌咬牙切齒的瞪著葉凡,其實此刻他都想破口大罵了,若不是因為宗門有規定不得私下戰鬥,他早就想擼起袖子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竟然敢說他欠揍,這麼多年了,還從未有人敢這麼羞辱他!
“臭小子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葉凡挑著眉毛,用平靜的目光注視著石文昌“那五十枚下品晶石,你留這送給你旁邊這條忠實的狗吧,我反正不會要的,賭鬥時間就定在這個月的月末。”
今天是月初,葉凡把賭鬥時間定到月末,也是給自己留了充足的時間,不過葉凡自以為充足的時間在其他人看來,不過轉瞬一逝。
畢竟一個月的時間還是太短,不能給葉凡增長多少修為,剛剛葉凡那句話不止罵了一石文昌,連帶著三角眼一起給罵進去了。
三角眼氣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哆哆嗦嗦指著葉凡就要開罵,卻被石文昌給攔住了。
石文昌轉過頭眯著雙眼說道“好!就按照你所定下的時間來,你可給我記住了,彆到時候慫的不敢出來。”
葉凡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頭都沒回進了自己的房間,根本不回答石文昌的話,就把房門“啪”的一聲關死了。
這種行為在石文昌看來,跟伸手打他的臉也沒有任何區彆,氣的全身都在發抖,三角眼更是扯著嗓子“這個沒有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師兄賭鬥台之上,你可千萬不能輕饒了這小子。”
石文昌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狠辣的笑容“你放心就好了,我會在規矩之內,好好給這個小子長長見識,讓他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此話一畢,他冷哼一聲甩袖便走,三角眼等人也跟在石文昌身後,狗腿子似的也緊跟著離開了。
那些本來出來聊天兒的新晉外門弟子,一個個也沒有心情繼續在外麵呆著了,石文昌那些話給他們的刺激可不小,有些人被氣得全身都在發抖,但是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