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月鬆四下裡轉了轉,又走到彪子身邊,說“彪子,命令,特戰隊全體,往山上轉移,就到那個山頭下,在山頭西邊、東邊各安排一個狙擊手,向東麵眼神200米,再安排一個狙擊手,這個狙擊手身邊跟一個衝鋒槍手,兩小時一班,換班休息。”
“是,隊長!”彪子答應了一聲,安排去了。
冷營長見月鬆下命令轉移了,也對李副官說“命令,行動隊全體,往山上轉移,就到那個山頭下,在南麵和北麵各安排兩個哨兵,一明一暗。”
“是!”李副官答應了一聲,也安排去了。
月鬆帶著特戰隊轉移到了山頭下後,找了個避風的地方,抱著狙擊步槍,把軍帽往臉上一蓋,倒頭就睡。雷航坐在隊長山邊,靠著一棵苦楝樹,抱著衝鋒槍也迷糊著了。
直到晌午時分,月鬆才慢慢睡醒了。月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邊坐起身,邊喊道“來福,水。”
雷航被隊長的喊聲驚醒了,起身走到隊長身邊,問道“隊長,你說啥?”
月鬆看了一眼雷航,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就對雷航擺擺手,說“沒事,睡你的去。”月鬆拿出身上背著的水壺,“咕咕咚咚”地猛灌了幾口,眼瞪著前麵的一棵鬆樹,蓋上蓋子,放好水壺,伸手到上衣兜裡去掏煙。月鬆拿出煙盒,一看,沒剩幾根了,扭頭看見冷營長正在山林裡百無聊奈地原地轉圈,就衝著冷營長喊了一聲“狐狸,把你的好煙給老子抽一根。”
冷營長轉頭看了一眼月鬆,邊掏煙邊走過來,說“醒啦,老子以為你要睡他半年呢。”
“靠,老子倒是想哦,你個蛋在長官部吃好的喝好的抽好的,睡覺都是他媽的安穩的,真你他娘的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月鬆望著冷營長手上的煙說。
冷營長走月鬆身邊,挨著月鬆坐下,從煙盒裡拿出兩支煙,給了月鬆一支,自己叼上了一支,又掏出打火機,“嘡”的一聲打燃了,給月鬆和自己點上火。
月鬆認真的吸了一口煙,說“還是你小子富啊,哈德門,好煙!”
冷營長把剩下的大半盒煙逃出來,遞給月鬆,說“給你,以前你不這樣啊,哈德門在你小子眼裡,算個球!”
月鬆也不客氣,接過煙就揣兜裡了,又伸手說“你那打火機,我看一眼。”
冷營長掏出打火機,遞給月鬆。月鬆一看,“zio,美國貨,”說著在手心掂了掂,又“嘡”的一聲打燃了,說,“不錯啊,沒收了!”說完就塞兜裡了。
“哎,我說,你以前不這樣兒啊?放著好端端的少校營長不當,你當啥新四軍啊,窮瘋了。”冷營長得意洋洋地說。
“老子就是窮,老子喜歡窮,咋的,不服?”月鬆伸長了脖子,歪著腦袋,對冷營長說。
“德行!”冷營長吸了口煙,說,“說正事,下一步你是怎麼想的?”
“問我?我得到的命令是,配合國軍特彆行動,注意哦,是‘配合’。”月鬆怪聲怪氣地說。
“你跟我賣啥球關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冷營長說。
“這句我喜歡,狐狸,要想我給你支招,成啊,你先回答我一問題,滿意了,招兒漫天飛。”月鬆吐了口煙,晃著身子樂起來了。
“問,怎麼,還等我請你講課?”冷營長說。
“就一個問題啊,一個問題,”月鬆挪了挪身子,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冷營長說,“咱們這次算是聯合行動,你說,咱倆,誰說了算?”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尾巴一翹,咱就知道你拉啥屎’,哈哈哈,早知道你小子憋的啥屁了。”冷營長笑著說。
“扯那麼多搞啥,給個響屁,誰說了算?”月鬆臉一沉,急切的問道。
“那還用問,老規矩唄,瞧你急的,新四軍都你這德行啊?”冷營長說。
“哎,這還差不多,”月鬆拍著冷營長的肩膀說,“算你識相,要不,老子就這麼睡下去,看誰在那兒急得亂擰,哈哈哈。”
“行行行,彆笑了,你說,怎麼打?”這會該冷營長急了。
月鬆站起身,說“甭急,來來,咱先集合部隊,把話說清楚了,咱就開始行動。”
“真有你的,我們兄弟倆,有這個必要嗎?”冷營長站起身說。
“有必要,你發話了,你那些兄弟,我好隨叫隨到啊。”月鬆說著又轉頭衝彪子喊“彪子,集合隊伍,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