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狐狸說“咱們倆都換上鬼子的黃皮,咱們倆先下去,注意,跟著我,說日語。”
狐狸點了點頭。月鬆和狐狸換上了鬼子的黃皮,一人拿了一支38大蓋。月鬆又對雷航和唐四說,你麼倆跟在我和冷營長身後,埋伏在草叢裡,等我們行動後,一旦看見還有彆的鬼子,立刻用你的弩和你的毒針乾掉。
月鬆轉頭對身後四個換了鬼子黃皮的兄弟說“暗哨一乾掉,你們立刻埋伏在路邊,兩人一組,間距三十米,裝成鬼子的暗哨。如果我們暴露了,你們就撤,不要管我們。”
月鬆又對狐狸和李副官說“一旦我們暴露了,鬼子的輕重機槍會向我們掃射,你們不準下去救援,就在這裡埋伏著,如果鬼子有增援過來,你們就打,打幾下了就撤,記住,不要管我們的死活,記住,不要戀戰,打幾下就立刻撤。”
彪子和李副官點了點頭。
月鬆又對準備跟自己下洞裡完成任務的幾個兄弟說“不管暴露不暴露,不管鬼子的機槍掃射不掃射,隻要我和冷營長往前,你們就跟著我們衝過公路,然後緊緊地跟著我們,就是死,也要把狗日的化學武器給炸球了。”
兄弟們都堅定地點了點頭。
月鬆說完,正準備下去,彪子拉住月鬆的手說“隊長,小心點!”
月鬆點了點頭,說“記住我的話。”
彪子點了點頭。
月鬆帶著幾位兄弟悄悄地摸下去了。在距離公路邊隻有十幾米的時候,月鬆對身後的兄弟壓了壓手掌,兄弟們會意地趴在了地上。月鬆又看了一眼雷航和唐思,這倆小夥子早已準備好了手中的弩和竹笛。月鬆輕輕拍了一下狐狸,狐狸也拍了拍月鬆。
月鬆抓著步槍,站起身,用日語說“山崎君,都春天了,還這麼冷啊。”
狐狸也站起身,用日語答道“北海道這會兒櫻花都開了。”
兩人邊說著邊往公路走去。這時,黑暗中一個鬼子大聲喊道“站住,什麼人?”
月鬆早知道那兩個鬼子在那棵樹後,就一邊朝他們走去,一邊用日語說“是佐佐木嗎?我是一郎啊。”狐狸緊跟在月鬆的身後。
“什麼佐佐木?你們是誰?站住!”樹後的兩個鬼子站起身,端起了步槍。
月鬆左手抓著步槍,右手捏著兩把飛刀,繼續往兩個鬼子走去,嘴裡說著“不是佐佐木?昨晚不是佐佐木的哨嗎?”
“站住,再往前走我開槍了!”一個鬼子喊道。
月鬆突然往前一踉蹌,扭頭對身後的狐狸說“山崎,你推我乾嗎?”
狐狸會意,用日語答道“我推你了嗎?你自己絆著石頭了。”
月鬆忽然縱身一躍,兩把飛刀“唰唰”地飛向了兩個端著步槍的鬼子,兩個鬼子當即倒地了。
雷航和唐四始終密切的關注著四周,隊長已經把兩個鬼子乾掉了,可是一直沒看見彆處有鬼子出現。
月鬆和月鬆走過去,用刺刀給兩個鬼子各補了一刀,兩個鬼子也沒動。月鬆和狐狸正準備把兩個鬼子的屍體拉進草叢裡,忽然高處的有鬼子在問“嘿,怎麼了?”
月鬆立馬用日語答道“沒事,山崎摔了一跤。”
“不要講話,注意隱蔽。”那個鬼子說。
“嗨!”月鬆大聲答道。月鬆立即和狐狸輕輕地把兩個鬼子的屍體拖進草叢裡了,然後倆人趴在鬼子的哨位上。
這時,鬼子的探照燈又照過來了。借著鬼子探照燈的燈光,月鬆和狐狸認真觀察了四周,這三十米內,的確隻有這倆鬼子暗哨,三十米外的山坡上,估計還有兩個,繼續用這個辦法,恐怕很難再乾掉那兩個鬼子,而不被其他鬼子發現,怎麼辦呢?是帶著兄弟趕緊過去,還是再乾掉那兩個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位置的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