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第二天一早,瑛子帶著飛騰飛躍就出發了,月鬆站在路邊給瑛子他們送行。
“回去吧,城裡的事兒,我保證完成任務。”瑛子向月鬆揮手。
“飛騰飛躍。”月鬆一聲喊。
“到。”兄你倆立刻停下腳步,轉身立正。
“楊中校我就交給你們了,少一根毫毛,唯你們是問。”月鬆命令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哥倆齊聲答道。
“去吧。”月鬆一擺手,三個人就出發了。
月鬆連抽了幾支煙之後,超哥帶著豆子來到了路邊,身後還跟著彪子。
“隊長,我們準備出發了。”豆子看見月鬆站在路邊,連忙熱情地說。
月鬆摸著豆子的腦袋瓜子,又把豆子的加蘭德拿過來,哢哢哢試了幾下槍栓,檢查了一下槍膛,說“小子,保養得不錯啊,超哥教你的吧。”
“是啊,超哥教了我好多呢,要是有你那樣的一支帶鏡子的步槍,我會打得更準。”豆子不無羨慕地看著超哥身上背著的狙擊步槍。
“彆急,我給你點念想,等完成了這次任務,我幫你軟磨硬泡,咱們想辦法把瑛子中校手裡那支春田步槍給弄過來,多好一支步槍,在她手裡就是當花瓶兒裡插的花,好看不中用,浪費了不是?”月鬆笑著說。
“真的,那可好了,不過,我不敢想,連隊長都得讓著瑛子中校三分,何況我一個小兵呢?”豆子臉上紅撲撲的。
“物儘其用,人儘其才,這就是對抗戰最大的貢獻,彆怕,到時候我幫你說話。”彪子說。
“那可太好了,謝謝隊長,謝謝胡隊長。”倆隊長的話,哄得豆子開心地不斷搓著雙手。
月鬆向超哥伸出手,超哥有點不自然地伸手與月鬆握手。
“超哥,你的傷還沒好透,晚上天兒涼,你自己多注意保暖。”月鬆說。
“是,隊長。”超哥答道。
“超哥,咱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在我麵前你能不能隨便點兒啊?”月鬆不滿意地說。
“嘿,月鬆,一個人一個性格,超哥不苟言笑,你偏要他像你一樣嬉皮笑臉的才算隨意嗎?”彪子幫著超哥說話。
“都在心裡。”超哥一本正經地說。
“好吧,都在心裡。”月鬆鬆開超哥的手,向超哥立正敬禮。
超哥也沒說啥了,立馬立正換禮。
“走了。”超哥又對彪子敬禮。
彪子還了軍禮,問“乾糧和水都帶足了吧?”
“放心吧,我都背著呢,有徒弟在,師父就不用背著了,唐僧不就隻是騎著白馬,擔子不也不是他挑的嗎?”豆子笑嘻嘻地說。
“可以啊,豆子,這個比方打得不錯,去吧,我的後背就交給你們倆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豆子回身立正敬禮,調皮地蹦著跳著跟在超哥後麵。
看著兩撥人都出發了,月鬆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彪子從月鬆手中拿過香煙,抽了兩口,說“再過幾個小時,我們也該出發了。”
“你們急什麼,人多不容易隱蔽,你們等我和喜子、鳴鶴出發了,再跟在我們身後,到了之後再埋伏好,一旦打起來,可彆跟鬼子客氣。”月鬆又點上一支煙。
“行,聽你的,這次你是打算把瀧澤乾掉呢,還是……”彪子問。
“乾掉。”月鬆乾脆地說。
“那萬一你打不過呢?”彪子擔心地說。
“沒有萬一,必須打得過。”月鬆很肯定地說。
“好吧,乾掉就乾掉吧。”彪子這麼說著,自己心裡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