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碉堡,石頭砌的,現在沒有大家夥,你能不能炸掉它們?”冷酷仁問。
柳軍望了望周圍,看到了卡車,馬上說“能啊,既然有兩輛卡車,就會有足夠的汽油,把汽油倒進碉堡的一層,再放一些裝上引信的迫擊炮炮彈進去,然後用石頭把碉堡門封上,用火繩……”
“行了,彆說那麼多了,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走的時候,要看見兩個碉堡,‘嘣嘣’的響聲,給炸塌了,行吧?”冷酷仁打斷囉嗦的柳軍說。
“保證完成任務。”柳軍最喜歡乾這事兒了,就像孩子喜歡過年放鞭炮一樣。
正說著呢,冷鋒過來了,老遠就喊著“少爺,少爺,搜到了一包加半包香煙,我給你拿過來了。”
冷酷仁接過香煙,掏出一支,李副官趕忙打燃火機,給營長點上。
冷酷仁抽了一口,眯著眼睛說“鋒子好樣的,還是櫻花牌的,騾子最喜歡這個了,就是少了點兒,要不然我就給騾子帶兩包過去,讓騾子也睜大了眼睛看看,咱們也能繳獲,對吧,兄弟們?”
“對對對。”兄弟們跟著起哄,都懂營長的心思呢。
“排長,裘遠還在寨子裡守著那個被欺負了的婦女呢,可彆忘了他。”張龍提醒段二。
“哎喲,你不是我還真忘了,營長,我們進寨子接裘遠去。”段二對冷酷仁說。
“去吧。”冷酷仁轉身看著緩緩流淌的河水,悠閒地抽著繳獲的香煙,心情大好。
段二和老煙袋他們幾個回到寨子裡時,一進屋,就看見那個被張龍一槍托給打暈的鬼子,被綁在了柱子上。
“還沒死呢?”張龍問。
“你以為你大力神啊,一槍托就砸死一個鬼子?”裘遠說,“排長,這個可憐的寨民咋辦?”
“能咋辦?安慰一下,讓她自己待著吧,再苦這日子還得過啊,好賴總還是撿到了一條命了吧。”段二說。
“那這個鬼子呢?”裘遠又問。
段二看了一眼那個可惡的臭鬼子,走上去,“啪啪”甩了幾個耳刮子,說“你們處置,我沒看見。”
裘遠看著張龍張虎,老煙袋看著裘遠,張龍張虎看著老煙袋。
“得了,我們兄弟倆來處置吧。”張龍說著,把槍背在身上,伸手解開了繩子,和張虎押著鬼子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哥,咋處置啊?一槍崩了?”張虎問。
“彆浪費子彈了,你沒看見這畜生是怎麼對待人家那個寨民的嗎?”張龍說著,從腰帶上拔出匕首,架在跪在地上的鬼子的脖子上。
張虎站在鬼子麵前,盯著鬼子的眼睛問“你是不是你媽生的?你們小日本子是不是都是死變態啊?欺負女人孩子是不是讓你們覺得自己很強大啊?”
“彆問了,畜生聽不懂人話。”張虎說著,匕首鋒利的刀口在鬼子脖子上一劃拉,鬼子大動脈的血噴濺而出,張虎抬腳把鬼子踹倒在地,“早死早脫胎,記得下次彆再投胎到小日本去啊,哪怕是投胎做豬都比做小鬼子強。”
“呸。”臨走前,張虎還吐了一口唾沫。
等段二他們歸隊時,營長待著兄弟們站在小河邊,都遠遠地看著兩個碉堡。
不一會兒,柳軍突然快速跑了起來,十幾秒過後,就聽到兩聲巨響,兩個石頭砌成的堅固碉堡被炸塌了。
“走,兄弟們,到達邦加殺鬼子去。”冷酷仁一甩手,帶頭沿著河岸往前大踏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