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月鬆帶著兄弟在山腰走著走著,感覺到四周有一種不祥之兆,似乎無數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和兄弟們。
“兄弟們,有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兒啊?”月鬆走著問道。
“我怎麼感覺有無數雙鬼眼睛盯著我一樣,讓我渾身不自在。”伢子說。
“對呀,如果鬼子各個高地都向我們開火,我們往哪兒躲啊。”飛躍說。
飛騰安慰弟弟“沒事兒,有隊長在呢,怕啥。”
“老子是神還是仙兒啊?搞得老子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似的。”月鬆索性掏出一支煙,點上,單手提著步槍,邊抽煙想招兒邊往前走。
“隊長,有啥啊,有我和惠能兩挺機槍,咱們倆加起來可是有十個彈夾呢,鬼子們趕過來,我們就突突死他們,是吧,惠能?”鳴鶴最豪爽。
“乾就完了唄。”惠能的話總是很簡單。
“隊長,咱們不能再這麼暴露在鬼子的槍口下了,萬一鬼子不加查證,直接開槍那你就是第一中彈的,哪有把最高指揮官放在最前麵當排頭兵的啊,現在會不會日語已經不重要了。”仁先建議道。
“是,咱們準備變陣了。”
月鬆剛說完話,就看見二十多米的前麵,一個鬼子並端著步槍站起身,衝著月鬆他們大聲喊著“口令。”
“隱蔽。”月鬆小聲說。
兄弟們立即躲到了樹乾後麵。
戰壕裡的少尉看見對方一聽到要口令,馬上躲到了樹乾後麵,就剩下最前麵的一個士兵還站在那裡,可是也沒有回口令,馬上命令道“子彈上膛,機槍準備。”
戰壕裡的鬼子兵們步槍子彈都上膛了,機槍手拉開了槍栓,機槍槍口就瞄準了月鬆的胸口,隻要一言不合,機槍手就準備朝著眼前這個聽說是金光少佐最想捏死的人身上打上一梭子。
月鬆又抽了一口煙,用日語說“我們是搜索隊的,一直在山林裡搜索羅月鬆,還沒有接到口令。”
這麼一說,倒也是有可能的,不是每支走在搜索路上的搜索隊都能及時接到新的口令的,這下子把站著的士兵給難住了,士兵趕緊回頭問少尉。
“少尉,他說他們是搜索隊的,一直在路上,沒收到口令。”
“啊?”少尉啊了一聲,抓了抓頭,也是啊,也有可能啊,如果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他給殺了,萬一殺了自己人,那可是要受到軍事法庭審判的,而現在在這鬆山要塞,金光少佐就是法律,萬一金光少佐一不高興了,把自己給斃了,那可就太不劃算了。
“去,打電話請示少佐。”少尉為了自己不擔責,采取了穩妥措施。
“嗨。”一個士兵收起步槍,跑進碉堡裡去了。
超哥從狙擊鏡裡看見石頭上的軍曹看著對麵高地的山腰,臉上露出了奸笑,馬上就知道不好,看來那邊不僅是隊長他們,而且很有可能隊長遇到大麻煩了,於是對朱隊長說“朱隊長,我估計羅隊長他們在左手邊的高地山腰上受困了,你帶著遊擊隊員沿著山穀向右前方前進,做好接應隊長他們撤退的準備,我先弄死大石頭上的這個鬼子眼線再過來找你們。”
“哎呀,羅隊長這下子可就危險了,我這就帶著同誌們去接應他。”
“記住了,朱隊長,兩邊的高地上都有鬼子的碉堡,你和同誌們上下都要防著點兒,尤其不能讓同誌們暴露在鬼子碉堡的機槍火力覆蓋的範圍內。”超哥提醒朱隊長。
“放心吧,跟著你們在這要塞周圍轉了這麼幾天了,我也看出一些名堂來了。”朱隊長轉身說,“同誌們,現在羅隊長遇到困難了,我們前去接應他們,注意保護好自己,出發。”
“超哥,要不我跟著朱隊長他們過去啊?”豆子也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