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把名片戳到他的鼻子底下。
邦德低頭一看,兩張名片一個寫著阿茲卡班的地址,另一張上麵是名叫阿卡姆瘋人院的求助電話。
邦德“”
“哦。”布萊恩也低頭看了一眼,裝模做樣地說道,“拿錯了,這是我用來收藏的。”
“幼稚。”邦德鄙視地評價這種嚇唬人的行為,“你千萬不要對著007的敵人這麼乾。”
“我隻會針對目標的弱點對症下藥。”布萊恩一本正經地說,“詹姆斯,你是不是有點恐同”
“我隻是要被你弄出tsd了。”邦德扶著額頭,不肯承認自己對布萊恩性向和魅力值的刻板印象。
第二天大城市的醫生和醫療工具抵達了小漁村。村子靠海路不好走,本來去鎮上要更方便,但布萊恩財大氣粗,雇直升機來回飛幾次之後,質樸的漁村裡頓時多了一個格外先進的病房。
醫生給邦德拍的片子,又做了一係列檢查,最後把布萊恩叫出去談話
“他身上有些傷口處理得太差了。”
她抱怨說,“你應該早點把他送到大醫院,首先他本來就上了年紀,恢複速度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再加上內外傷都太嚴重,原本兩三個月也不一定能養好,現在就要拖得更長了”
布萊恩等她說完,不帶情緒地問“他能恢複到什麼程度”
醫生猶豫著說“這點要因人而異,我覺得你不能報太高希望,免得最後達不到預期,患者和家人都會更痛苦。”
布萊恩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忍耐片刻,又說“還有藥物成癮的問題。”
“是嗎這我倒是沒發現。”醫生驚訝地說,“他服用阿片類藥物的時間還不長,用量也不大,應該不至於上癮,可能主要是不習慣身體脫離掌控,我更建議病人減少酒精的攝入量。”
她轉過頭示意布萊恩注意藏在沙發底下的酒瓶。
布萊恩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有點尷尬地說“那是我放在那的,正準備丟掉。”
昨晚邦德半夜疼醒了,布萊恩聽到動靜從床上爬起來給他送止疼藥,後來邦德折騰出一身汗勉強睡著,布萊恩反倒睡意儘失,坐在客廳裡熬到天亮。
聽著海浪聲發呆的時候他心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喝點酒,結果一不小心上頭了。眼看老父親要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布萊恩衝到浴室洗了個戰鬥澡,衝掉身上的酒氣,又把酒瓶藏了起來免得被人看見。
醫生瞥了他一眼,饒有深意地說“也許需要克服酒精依賴的另有其人。”
布萊恩更尷尬了“還不到那個程度我隻是沒注意。”
“總之你們都要儘力調整好心態,接下來的挑戰還多著呢。”醫生說,“兩天後我為他做一個小手術,取出他肩膀裡的彈片,不過術後他那條胳膊最好一動不動。以及有些注意事項你要記好”
“我知道,我以前也我是說,我有照顧病人的經驗。”
這是假話。
但布萊恩有豐富的照顧重傷後的自己的經驗。
“那就好。”醫生沒有深究。
然而等她走後,布萊恩把沙發底下的垃圾掃出來一看左邊的酒瓶是他後半夜到清晨留下的,右邊的酒瓶則很陌生。
目測案發時間是昨晚的上半夜、也就是布萊恩休息的時候。
布萊恩“”
他立刻氣勢洶洶地拎著那個從沒見過的酒瓶衝進臥室去找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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