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齊臉上這才顯露出一抹笑容來,自去安排不提。
隻說幾人上了馬車,為防止將今天的事情聯係到寶珠的身上,林錦還特意安排趙宇拿些銀子砸人。
待回到家中,幾日後,這次的錦繡樓花球會,便更被傳得神乎其神了起來,甚至有人說,便是老天都站再錦繡樓的靠山,花球被人搶到竟然還有天降白銀做獎勵的,可見得天獨厚。
林錦當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恰巧王大夫走了進來,見林錦如此模樣,臉上閃過一抹滿意,口中卻道“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該說你心大還是不知死活呢。”
“師伯說笑了,林錦自認自己從來謹慎又惜命,師伯這樣的評價,我可不敢接受。”
王大夫深吸口氣,好笑的言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糾結這個,怎麼樣,那毒的滋味如何,可要我幫你解去。”
林錦衝著王大夫拱了拱手,笑道“師伯,又來戲耍於我,這毒分明到期自解,根本無需師伯動手,反而是我弄巧成拙了。”
“你能想到這點,也算是難得了。”
慚愧的望了王大夫一眼,林錦這才言道“這麼久才想出來,反而讓身體裡積攢了自己下的藥的毒性,這藥果然厲害。”
王大夫眼中閃過一抹傲然,接過了話頭道“當年她去了之後,我這心就已經死了,全身心的投入了這裡麵,自然是不同的,林錦你也是,若能絕了情愛,你這未來的路比我走的長久。”
搖了搖頭,林錦隻反問道“若是師父心中之人還在,師父可會為了醫術毒術的精進,而舍棄她嗎。”
聽聞此言,王大夫隻覺得心中一痛,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頓時苦笑道“是我強求了,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如何能強逼與你。罷了,罷了。”說著,便將身上的一塊令牌拿了出來,遞到了林錦的手中,“你從來就是個聰明人,想來也早已明白,我給你下毒是為了什麼,既然如此我便也不繞彎子了,這是神醫穀的令牌,以後便交給你了,隻望你不負先輩之名。”
林錦雙手抱拳,跪在了地上,開口言道“師伯放心,林錦一定竭儘所能將神醫穀發揚光大,讓世人敬之、畏之、向往之。”
伸手將林錦給扶了起來,王大夫方才歎口氣道“我相信你能做的到,說來這麼多年,也是我的不是,因為自己的心傷,遠離了神醫穀,並未為他們做過些什麼。”
說到這裡,王大夫從懷裡逃出一個絹帛來,打開一看上麵密密麻麻記載著王大夫多年以來的行醫心得,已經毒物配比。
見狀,林錦大喜的接過道“多謝師伯,林錦定然將其仔細研讀,刻苦專研,不負師伯所想。”
深吸口氣,王大夫這才接著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能放心離開了。”
林錦一驚,著急的追問道“師伯,你要走,為什麼。”
“這麼多年,我在這裡待著,心情是難得的平靜,可待了這麼久,也有些厭倦了,她臨死的時候讓我好好活著,既然如此,我想去外麵看看,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呢。”
這樣的理由,便是林錦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遂拱拱手道“既然如此,林錦在這裡祝師伯得償所願,一路順風。”
點了點頭,王大夫便就此離開了。
待魏英齊知道時,亦是有些遺憾的道“這王大夫離開了,村子裡沒了大夫,以後大家有個頭疼腦熱的豈不是很不方便。”
林錦聞言,沒好氣的言道“我師伯什麼身份,這麼多年給鄉民看病,已經是他們莫大的福分了,難道你還指望師伯一輩子待在那裡不成,至於大夫,我府中還是有幾個的,送一個到你那裡去,也不是什麼問題。”
“那多謝老師體恤了。”
揮了揮手,林錦方言道“這些虛禮便免了,你若是真感謝我,就將寶珠留在我身邊,這才是真正的感謝。”
抽了抽嘴角,魏英齊尷尬的言道“老師,你也知道自從府城之行之後,我娘將寶珠看的更緊了,我想抱出來那就和要了她的命似的難得很,還請老師見諒。”
撇了魏英齊一眼,林錦無語的道“你都將話說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罷了,左右住的這麼近,總是能見到的。”
點了點頭,魏英齊見林錦並沒有什麼生氣的意思,方才接著問道“不知老師你對魏月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明白魏英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林錦索性直言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阿月畢竟是我二哥家的女兒,長久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情,與她名聲到底有礙,所以”
打斷了魏英齊的話,林錦無奈的言道“若我記得沒錯,當日是趙叔為了替你解圍,才將魏月接了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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