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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台隻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了,當下言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也不怕彆人聽見了笑話,真不知道你整天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都多大年紀了,哪裡會有這樣齷齪的想法,更不用說這個人,可能是我未來的外孫女婿,你要這麼說,侮辱的就不止是我一個人了。”
此言一出,陳夫人當下沒好氣的道“這麼想也怪不得我,誰讓你表現的這麼偏心呢,偏的還是一個外人,自己女兒和家族倒是靠後了,由不得人不懷疑。”
長出口氣,對於陳夫人這話,陳台無奈言道“你應該記得我說過吧,這魏寶珠的氣運實在是厲害,按說陳家積累千年,也該有些氣運的,可是兩方衝突,結果你也看見了,那是一麵倒的,家裡去了幾個人,就沒有一個贏了的,你不是也親自去了嗎,結果是什麼,就不用我細說了。”
一席話說的陳夫人本就不爽的心,更加難受的緊,深吸口氣,直直的盯著陳台道“你今天是不是真計劃換個夫人,若不然,也不會這一句接著一句,我看就是想將我給氣死,給下一個騰地方。”
“你這話可真是口無遮攔,什麼叫做給下一個騰地方,彆胡說八道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心裡應該清楚的很,隻是就是因為丟了麵子,所以無法心平氣和的想一想,這寶珠嫁進來,對咱們真是利大於弊。”
“利大於弊,你還真會撿著話說,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因為魏寶珠,咱們陳家名譽受損,世家之中,隻怕早已淪為了笑柄,更是有家族子弟多有怨言,你自己算算看,就這些日子了,你就處理多少起了,如今還幫著她說話,是不是非得陳家不存在了,你才能醒悟,什麼氣運,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便是再大的氣運,我們也不敢要。”
“你說的那些,我也清楚的很,可就如你所說,那樣的事情我是處理了不少,可也讓我深刻意識到陳家的弊端,且解決了不少,若說白了,我還要感謝寶珠呢,若沒有她,等這件積攢的弊端一起爆發,那才是陳家的滅頂之災,所以我不恨她,反而有感謝她。”
聽了這話,陳夫人頭疼的望著丈夫道“我看你是中了他的毒了,左右我說不過你,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倒要看看,有這麼一個外孫媳婦,你能好到哪裡去。”
聞聽此言,陳台不由苦笑言道“夫人啊,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女兒的事情,收買殺手,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依我看,一會咱們隻怕要進宮一趟,無論如何,這樣的事情,絕不能讓她繼續胡鬨下去,若不然她這貴妃也做到頭了。”
一聽這話,陳夫人頓時著急的道“你說什麼,有這麼嚴重嗎。”
“豈止如此,若是被人在大殿上喊嚷出來,隻怕會更嚴重,夫人,其實你心裡應該什麼都明白,隻是牽扯到女兒,所以你這心亂了罷了。”
聽了這話,陳夫人苦笑一聲道“也許,你說的都對,可是,你前些日子才跟女兒鬨了不愉快,如今進宮去,女兒未必肯聽你的話,甚至還”
陳台聽到這裡,當下冷哼一聲言道“所以說了,你這個女兒就是個白眼狼,真的對她的好的,她看不見,整天自己變著法的胡鬨,等到事情解決不了了,想起我這個做爹的了,我這個爹還真得當的挺無語的。”
此言一出,陳夫人神色也是尷尬不已,不由忙拽著陳台言道“誰讓我們為人父母呢,就當上輩子欠了她的,如今來還債來了,莫非你還能真不管她不成。”
回頭望了妻子一眼,陳台無奈的應道;“還能去哪,你不是說,咱們前世欠了她的嗎,如今我自然是要去還債的,難不成,我還能真不管不成,若是這樣,她出了什麼事情,或者被人抓了把柄,倒黴的還不是我這個做爹的,到時候,連累了陳家的聲名,隻怕,便是咱們不計較,兒子們都不會不計較了,畢竟他們也是有兒有女的,總要為他們想一想不是嗎。”
陳夫人聽了這話,一時間沒了言語,隻長歎口氣道“兒子們那裡我倒是不太擔心,畢竟,他們自來是護著蜜兒這個姐妹的,可如今他們都成家立業了,這枕邊風可是厲害的很,若是媳婦在耳邊嘮叨幾句,隻怕再多的兄妹情都要散了個乾淨,你說的不錯,咱們現在快進宮去吧,彆真讓蜜兒她做出傻事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陳台點了點頭,夫妻二人,便忙進了宮,聽到父母的來意,陳貴妃的臉色真的難看到了極點,忙開口言道“爹娘,若是你們要來說這個,那倒是大可不必了,我從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是錯的,那個魏寶珠,簡直就是個禍害,若任由她進宮倆,那我這個兒子隻怕就要毀了,爹娘,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不過,這次我已經有了完全的準備,你就放心好了,一準將人給解決了,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眼看著便連祖父都拋棄了他們,陳樹等人俱都有些欲哭無淚,不由將目光落在了陳芝的身上,希望他能頂住祖父的壓力,不想很快,這個夢想便又破滅了,因為眾人發現,陳芝竟然是第一個挑衣服的,一時間,陳家哀鴻一片,陳玉等人都噎了下來,頹喪的選起了自己的衣服,懨懨的隨著眾人走了出去。
待離開了祖父母的視線,陳玉不由望著陳芝吐槽道“我說哥,我拜托你好不好,剛剛妥協什麼,弄得我們現在不妥協都不行了,現在可怎麼辦,難不成,你真計劃穿上這樣的衣服,去外麵丟人現眼,我可先說明,這士可殺不可辱,我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陳芝扯了扯嘴角,無聲的吐槽道“現在倒是說的大聲,也不知道剛剛在祖父那裡,你怎麼不知道這麼說兩句,那樣我們也能順勢擺脫了現在的尷尬。”
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陳玉隻吐槽道“我拜托你好不好,你可是大哥,按說,應該你擋在前麵,如今自己不頂用,反而來怪罪我,天下那裡有這樣的道理。”
翻了個白眼,陳芝無語的言道“嗬嗬,陳玉啊,哥哥我可不傻,如今擺明了祖父祖母,非得讓咱們這麼乾不可,便是你說的再多,鬨的再大又如何,事情早已有了定論,再做無謂的掙紮,說到底也不過是讓祖父祖母手段更激烈罷了,我可不想到最後被人給按著穿上,那才是真的丟臉,不過,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你們若是不願意,便儘管反抗看看好了。”
說到這裡,陳芝又忍不住勾起唇角道“再者說了,我拿的可不是女裝。”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芝所選的衣服上,的確,那是個男款的衣服,就是料子不太好,一看便不是他們這些做主子的,穿到身上估計不太舒服,可這又如何,隻要能不穿女裝,再難受的衣服,他們都能穿的進去。
隻是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陳芝都覺得落在身上的目光有些紮眼,想到這裡,陳芝抽了抽嘴角道“行了,彆這麼看著我,衣服都是你們自己選的,再瞪我也沒用。”
話落,陳芝動作利落的換好了衣服,便混進了最有名的茶樓裡,喝著茶聽著茶樓內各種議論,心中一片寧靜。
不過等看到出現在身旁的陳玉,便是陳芝一向認為自己冷靜過人,此事也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咽了口唾沫,陳芝的身子忙往旁邊移了移。
見此情景,陳玉瞬間,緊緊的攀附著陳芝道“相公,往日裡你對妾身的山盟海誓莫非都忘了嗎,若不然,如何會避開我,你這樣做,可是要將妾身的心都給捏碎了啊。”
咽了口唾沫,陳芝將陳玉的腦袋又推開了一點,這才在陳玉耳邊小聲言道“我說,你夠了啊,玩什麼不好,非得玩到我身上,而且,你這模樣,說真的,見了你不躲的,那非得是真愛不可,實在太恐怖了,快讓開,我現在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吐了不可。”
陳玉聞言,立馬挑眉一笑,更是整個人都依偎在了陳芝的身上道“相公,你可真會開玩笑,妾身知道妾身美貌異常,相公一刻鐘都離不開我,剛剛妾身也是跟相公玩鬨的,相公對妾身的心意啊,妾身清楚的很呢,嗬嗬嗬嗬,哦嗬嗬。”
長出口氣,陳芝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對著陳玉揮過去,眼見陳玉越演越上癮,陳芝隻咬牙切齒的言道“玉兒,你的婦德學到哪裡去了,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失禮,計劃讓我的顏麵往哪裡擺,還傻愣著做什麼,快點回家去,難不成是想要我休了你不成。”
聽到這裡,陳玉頓時大哭了起來,見眾人責備的眼神不停的落在自己身上,陳芝捏死陳玉的心更堅定了,隻是此時不好做這個事情罷了。
隻說陳芝深吸口氣,正要想辦法將陳玉給弄下去,就見有人上來看熱鬨不嫌事大,竟然圍在了自己身旁,緩緩言道“呦,這位爺哎,難得你家夫人如此掛念與你,從家裡都追到這裡來了,你可不能辜負這一片心意啊,我看,不如你就讓夫人在這裡帶著吧,再者說了,如夫人這般貌美的,一個人放在家中,你能放心嗎。”
此人話音剛落,頓時迎來一陣轟笑聲,又有第二個人言道“可不是嗎,這位大哥說的對啊,這裡就敢扒在你的身上,這要是離了你,就不知道扒在誰的身上了。”
一時間應和者眾多,甚至還有人開玩笑要將陳玉給帶回家中去呢。
事情鬨到現在這個地步,陳芝狠狠的瞪了陳玉一眼,卻不得不捶著桌子站起身道“夠了,這是我媳婦,我說說便罷了,你們又是什麼東西,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隨意評論與他,我告訴你們,我王濤可不是好惹的,識相的現在就與我夫人道歉,不然,你們今天都彆想出去了。”
此言方落,隻見一人站起身道“好大的口氣,一個人竟將我們都給威脅了,我們若是不按著你說的辦又如何,還嫌棄我們評論她,你自己也不看看,你家夫人是個什麼模樣,真以為,我們稀罕她啊,不妨老實告訴你,便是全天喜的女人都死絕了,爺也看不上她。”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模樣,還矯揉造作,我是怎麼看怎麼彆扭,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我說這位爺,看你也算儀表堂堂,怎麼就想不開,娶了這樣一位夫人,現在大家可都是在為你抱不平,你可不要好壞不分。”
嗤笑一聲,陳芝是什麼人,爾虞我詐什麼沒有見過,隨意聽了幾句,便反駁道“為我抱不平,我看你們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才對,怎麼著,如今這陛下的樂子,還沒看夠,竟然看到我的身上了,我看你們真是不知死活,啊,對了,說起這個我想起來了,我何必與你們一般見識,將你們剛剛說的話,往官府一遞,想來自有人收拾你們,你們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此言一出,眾人眼中便多了三分懼意,一時間忙都退了一步,見此情景,人群中走出一人忙道“在下範進,這位仁兄,還請暫時息怒,大家原本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我等嘲笑夫人,是我等太過分了,我便在這裡代替大家與兄台陪個不是,還望兄台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與我等一般見識,兄台應知,如今的官府,若是進去了,管你是原告還是被告,隻怕沒有一個人能出的來的,便是兄台想要懲罰我等,也不必將自己給搭進去,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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