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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陳瑞在一旁將寶珠的話都給聽去了,林錦眼中終歸露出了殺意,陳瑞見狀,心中一凜,連忙言道“誤會,誤會,林穀主,我隻是有時心情,我的祖母前些日子,突然昏迷不醒,如今,可以說已經病入膏肓了,所有的大夫都請了,便是那宮中的禦醫,也找來看過,可個個都說沒有辦法,本來,我已經認命了,不想卻遇見了林穀主,這才想請林穀主幫忙救救我的祖母,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白幫忙,若是祖母能夠醒過來,我定然會附上酬勞,絕不會虧待林穀主的。”
林錦還是第一次聽有人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在心中默默好笑的同時,不由言道“好大的口氣,不會虧待與我,那你可知,我身世如何。”
一句話,當即將陳瑞噎了個半晌,最終黯然的道出“知道”二字。
林錦聞言,隻嗤笑言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世,還說要我滿意,我且問你,就憑林家的家世,以及神醫穀穀主的地位,我為什麼要幫你。”
陳瑞聽了這話,當下腦子便是一暈,不過很快便一臉喜色的道“因為我姓陳啊。”
這話一出,林錦死死的盯著陳瑞,這才緩緩言道“那又如何,你難不成不知道,我現在除了姓段的,最恨的便是姓陳的了,什麼事情都非得跟我相爭,所以,你送給我有一個不能給你治的理由。”
陳瑞見狀,拳頭握的死緊,便連嘴角都沁出幾許血跡來。
魏不凡怕嚇著寶珠,忙道“這氣勢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說白了,跟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既然這樣,那我們便先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慢慢聊,我想沒有了我們,你們應該聊的更開心吧。”
林錦好容易和寶珠在一起,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肯與陳瑞多言,隻皺著眉頭道“你沒聽明白我的話嗎,我不治,你也不必在這裡與我浪費時間了,若是你想的話,我勸你回去好好看著,彆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這話一出,可謂捅了馬蜂窩子。
陳瑞的眼睛當即紅了,就要上前,與林錦拚個你死我活,可他哪裡是林錦的對手,隻見林錦不過是揮了揮手,便讓陳瑞趴在了地上,魏不凡三人當即站了起來,盯著林錦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防備。
見狀,林錦暗暗後悔,對著陳瑞就更是惱怒異常了,眼見就要再次下手,魏寶珠忙上前道“你夠了,你今天這是要做什麼,想要在我麵前殺人嗎,你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林錦這輩子的軟肋,就是寶珠了,如今見寶珠氣成這個樣子,自然忙道“當然不是了,寶珠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怎麼可能當著你的麵做出如此之事呢,我隻是要讓他早點離開罷了,真沒要他性命的意思,而且寶珠你剛剛也看見了,我幾次勸他離開,可他不僅不聽,還強與我,這樣的人,我這麼對他都是輕的了。”
聽了林錦這話,陳瑞隻嘶吼道“辱及家人,還詛咒他們,我若是能忍了,那可真是聖人了。”
“你這話說的,我早已說過了不治,可你非要在這裡嗦嗦個沒完,我不過說了兩句你就受不了了,你還真是雙重標準,可笑至極,再者說了,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何要去救你呢。”
此言一出,陳瑞能說也隻是那乾巴巴的“醫者父母心”了。
林錦聞言,隻嗤笑言道“這天底下醫者父母心的人很多,可偏偏不包括我,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再者說了,我說過了,我討厭姓陳的人,更不會去救,你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我這人,既然下定了決心,就局不會改變,而且我想比起讓我逼你離開,還是你自己離開更痛快些,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
聽聞此言,陳瑞當即言道“所以,現在你都是要告訴我,你神醫穀的穀主,都不是個醫者仁心之人嗎,那我記就好奇的很了,這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你帶領的神醫穀又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可對的起,這天底下千千萬萬信任你的百姓,實在滑稽可笑。”
“可笑什麼,對百姓,我們的確無愧醫者這個名號,可對於你這樣的人,我想,我能拿出現在這樣的態度,就是我修養好了,所以,你的選擇呢,自己離開,還是我送你離開。”
陳瑞聽了這話,竟是盤膝坐在了地上,大有一副你不肯治,我就不肯走的模樣。
見狀,林錦不在意的望了對方一眼,便扭頭望向寶珠道“可吃好了,若是好了,咱們便走吧。”
魏寶珠也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忙點點頭,就要隨林錦離開,不想陳瑞立時站起身來,撐開雙臂擋在了幾人的麵前,如此一來,林錦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言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讓開。”
不僅未退,陳瑞還上前一步道“在你答應隨我去救人之前,我絕不會離開。”
不等陳瑞將話說完,林錦便已經用兩根銀針,封住了陳瑞的穴道,見將其定在了原地,林錦隻言道“從來沒有人能威脅的了我,你越說這樣說,隻會讓我對你越厭惡,所以,我想告訴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那樣的結果是你沒辦法承受的。”
“嗬,那我也告訴你,為了家人,我什麼都舍得下,威脅這玩意,我更是一點都不害怕,所以你也不必與我說這樣的話,除非你答應去救人,不然的話,我便纏定了你,若是這期間,祖母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便是拚了全部的家業,我也要你好看。哦,對了,還有你身旁的那個。”
這話一出,可謂戳了在場三人的肺管子,魏不凡當即怒道“你這人,原還覺得你有幾分孝心,是個乖巧的,所以還在心中為你打抱不平,可沒想到,原來是我們眼睛瞎了,真是可笑,本來就是與我們無關的事情,你為何牽扯到我們身上,冤有頭債有主的人在那呢,你憑什麼來找我們的麻煩,是不是欺負我們手無寸鐵,所以能任由你傷害是嗎。可我告訴你,便是我們一無所有,可你若要敢碰我們寶珠,那我絕不會放過你。”
見這樣都不滿意,魏不凡的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隻冷笑言道“多少人能求個吃飽都求不來,咱們農家那糧食更是比天大,我肯你們,讓你們吃飽,已經不錯了,你還有什麼不滿不成。”
“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可爹你既然問出來了,我若是不說,倒是顯得對你們不恭敬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實話實說了,爹爹,我是不是你的兒媳,我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孫子孫女。”
見王桂花這麼問,魏不凡當下沒好奇的言道“我從來沒有說過不是,不過這和我的決定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爹爹既然他們和寶珠一樣都是你的孫子孫女,那憑什麼還要分個三六九等,老三的孩子在這裡錦衣玉食,可我的孩子呢,每天能吃飽飯就不錯了,都是你的孫子孫女,你憑什麼偏心成這個樣子。”
王秀英聽了這話,頓時一口唾在了王桂花的臉上,隻狠狠的言道“你給老娘閉嘴,什麼東西,都敢攀扯在寶珠的身上,我們寶珠能吃好穿好,過著小姐的生活,自然是因為英齊有本事,寶珠又是個可人疼的,有的還是人願意養著她,你倒好,這也能怪罪到我們頭上了,寶珠爹娘有本事,你便是再嫉妒也沒用,若是不服氣,你也有本事給我看看,我敢保證,你便是給孩子們吃金吞銀,我也一句酸話都沒有。”
這話一出,王桂花立時滿臉不高興大家接口言道“說的和真的似的,若不是你們當年偏心,犧牲了大柱和二弟,供養者英齊,隻怕如今的境遇真的得跌倒過來的,我們不過是想要點東西罷了,可便宜死你們了。”
彆說王秀英,便是魏不凡臉都黑了,狠狠的瞪著王桂花道“給我記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若是你們再不走,我就讓人將你們轟出去,也是我們昏了頭了,都是些喪良心的東西,便是對你再好,你們也不知道感恩,與其如此,還不如什麼都不做,你們不是嫌棄糧食嗎,那正好,這些都不用拿了,滾回自己家裡,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
聽聞此言,王桂花忙著急的言道“你說說什麼嗯,怎麼就不給了,你們做事不公平,還不準我們多說兩句啊,還有該給的糧食還是要改,不如我就去外麵鬨,看看老三他有什麼臉麵,當這個官。”
見王桂花要毀自己兒子的未來,王秀英掂起一旁的棍子,朝著王桂花便打了過去,魏不凡嚇了一跳,忙將媳婦摟在懷中言道“秀英啊,咱們現在可是體麵人了,可不興再打媳婦了,再者說了,都分家了,這樣的事情若是插手多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想明白了,丈夫話裡的意思,王秀英將手中的棍子扔到了一邊,這才冷笑言道;“是不是想讓我打你兩下,然後讓你去外麵說我們壞話,王桂花,我告訴你,真的想的太美了,你放心,我既不打你也不罵你,英齊寫這休書不合適,可總有合適的,我告訴你,彆再耍花樣,不然,我就讓你滾回王家去。”
聽了這話,王桂花當下便不樂意了,隻開口言道“王家也是你的娘家,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刻薄。”
“嗬,娘家,你的意思是說,我有你這麼一個想要戲血的侄女加兒媳還不夠,還得應付你爸媽那群螞蟥,王桂花啊王桂花,其實我真的好奇的很,你是怎麼有臉麵活到現在的。”
被王秀英這麼說,王桂花當下怒吼道“你少冤枉我,分明是你,有好日子不帶我們,心都偏到咯吱窩了,如今又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們的身上,你要不要臉。”
王秀英本來就是個強勢性子,哪裡能容忍王桂花這麼挑釁,直接一巴掌甩在了王桂花臉上道“看來,是我如今越發好說話了,好說話到你們一個一個都以為能踩到我頭上,你說我不要臉是嗎,那我便讓你看看,我能不要臉到什麼程度。”
說著,王秀英便衝出了大門外,魏英齊父子倆見狀,忙跟著跑了出去,待趕到時,就見王秀英已經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了起來,字字句句都在說兩個兒子不孝順,都分家了,自己有了錢,還是又給地又給錢的,可誰知道養出個白眼狼來啦,竟然誰都想在自己的身上啃一口。
魏家父子不由麵麵相覷,就在上前,想要將人帶回去的時候,就聽王秀英又道“老姐姐們,我這日子實在是苦不堪言了,老三好容易掙點銀子,都被我填補了大柱二柱,偏偏這個孩子實誠,什麼話都不說,弄得所有人都覺得他無情無義,我們兒子可真太冤枉了。”
不過如今村子裡的人可沒工夫搭理王秀英再說什麼了,所有的心思都在王秀英給了兩個兒子縣城的房子不說,還一人給了五百兩,一時村子裡想著,彆說一輩子,隻怕幾輩子都不一定能攢下這麼多錢,看著王秀英的眼神便佩服起來。
有人更是忍不住道“我說魏家的,你可不能在這裡胡言亂語,大家都是鄰裡鄰外的住著,你家什麼情況,村子裡誰不知道,你可不能胡說八道啊,要知道,對方可是你的兒子。不對,這兩個五百兩可就是一千兩了,你哪裡來的這些錢。”
“呸”了一聲,王秀英頓時沒好氣的言道“你未免有些太小看人了,我怎麼就不能攢下家業了,你可彆忘了了,英齊可是有功名在身的,這一點,就比其他人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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