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能找到人呢
腦中忽然精光一閃,沈秋轉頭跑,把熊媽嚇了一大跳。
“崽彆跑那麼快會摔跤的”
沈秋發出幾聲輕呼,示意熊媽彆擔心,衝到山洞附近,找到了偽裝成樹枝掛在樹上的紅外攝像頭。
他不懂攝像機,但是記潘文說過,這些攝像都是聯網的,監測站能實看見這邊。
熊貓是救不了人,他能利攝像讓監測站的人知道潘文他們遇險了,隻要對方知道,肯定會迅速派人上來救援。
沈秋利落的爬上樹,強咬合的牙齒咬斷了固定攝像機的支架。
監測站這邊是實監控紅外攝像的。
所以當發現熊貓崽崽站在樹下看著攝像頭,值班的工作人員還在想攝像機狗命不保。
發現球球居然咬著攝像機跑,意識到反常。
這是國寶,工作人員立馬報告給領導。
所以等沈秋咬著攝像機到小道斷裂處,監測站的電腦前已經站了四五個人。
“球球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還出去”
熊媽媽正在教導沈秋不要在黑夜跑酷,不停的發出嗯嗯聲,帶著幾分嚴厲。
沈秋一邊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一邊思考要怎麼把攝像頭往下拍,讓監測站看見下麵的人。
他試了好辦法,但都不是熊爪能做到的,隻能無奈的一邊嚶嚶的聲音呼喚著下麵的人,希望他再發出些聲音。
但沈秋不知道對方是暈過去了,還是覺希望放棄了,熊貓崽崽怎麼嚎叫,底下都有動靜傳來。
熊媽無聲安慰,讓他放棄。
沈秋狠狠搖頭。
如果這麼放棄了,那下麵的人真的活不了了。
冰天雪地受傷的情況下待上一晚,不等天亮人僵了。
想著,他一咬牙,直接將攝像機對準下麵,順著斷裂的縫隙處滑下去。
賭一把,期待攝像機會卡在某些角落,或者砸在某個人的身上。
大概幾秒鐘,下麵傳來一聲悶哼。
有人悠悠轉醒,是潘文的聲音。
他把每個學生都喊了一遍聽見熊貓崽那獨特的嚶嚶聲。
“球球你怎麼來了,晚上太危險了,你個小崽崽快回去吧。”
沈秋急的不行。
“嚶嚶嚶”看剛剛砸你的東西啊快喊救命啊
好在監測站那邊的員工十分警惕,聽見潘文的聲音知道不對勁。
試著撥通潘文的手機,無法接通,對講機也完全動靜,立馬安排人上山。
好在潘文弄清楚自己的情況後,很快發現掉下來把他砸醒的是攝像機,飛快跟監測站的人說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沈秋終鬆了口氣,整隻熊都癱在了地上。
熊媽媽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忙碌,此上前,腦袋拱了下他。
“崽,你放心了嗎”
沈秋小腦袋回蹭了下。
“謝謝熊媽。”
熊媽搖頭,嚴肅中又帶著溫柔。
“你是的崽崽。”
兩熊間的對話引起了潘文的注意。
大概是潘文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免再次睡過去,開始有一搭一搭的和他們說話。
熊媽媽是從來不會回複的,她隻是替自家小崽崽擋著呼嘯的北風,讓小崽崽儘能的暖和一點,將小崽按在她柔軟的肚皮上。
沈秋則是潘文說一句,他應一句,儘能的讓對方能提起精神。
在雪地睡過去,那是真的要命的。
從潘文的敘述中,沈秋知道了他們如今的情況。
摔下去的候,身上帶著的背包各種東西都摔了,斜坡陡峭,再加上幾人都不同程度受了傷無法移動。
他們隻能在下麵等著,等到第二天監測站發現他們有按回去後來救人。
潘文的腦袋被摔的不輕,所以大部分間處昏迷的狀態,其他人的腿腳都不同程度受傷出血。
雖然潘文說起來的語氣很輕鬆,沈秋卻深知在雪地躺那麼久的厲害。
有句俗語叫凍掉耳朵,那是真的會把耳朵凍掉的。
縱使這的氣溫還有冷到那種程度,但血液被凍住,無法循環,幾人的腿腳恐怕
沈秋不願想,繼續回應著潘文的聲音。
他們在外麵呆了許久,淩晨監測站的人終找上來。
嗅到陌生人類的氣息,熊媽媽強行將沈秋抱在懷回了洞穴。
他回頭,趴在熊媽的肩膀上看著不斷晃動的手電筒,以及雜亂的呼喊聲。
此刻,有個念頭在心中明了。
臥龍保護區,麵積約二十萬公頃。
這麼大的密林中,還有少人會遇到潘文等人的情況呢
熊貓鼻靈敏,能在密林中找到不屬這塊地的生物,比如人類。
如果搜救
沈秋想,他好像找到自己新的鐵飯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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