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了身孕,而且掌管宮中事宜,來了一次就被太皇太後勸了回去。
納喇氏與馬佳氏兩人,輪流值班守在太皇太後的身邊。
馬佳氏是聰明人,想借此機會帶著二阿哥與康熙多多親近。
這天承祜剛剛從太皇太後那裡出來,就遇到了正在前往主殿的馬佳氏。
馬佳氏穿著淡藍色的旗袍,銀線繡的水紋,泛著淡淡的白芒,襯托的馬佳氏整個人膚若凝脂,溫婉動人。
承祜躬身對著馬佳氏見禮道“見過庶母妃。”
承枯的動作一板一眼,看的馬佳氏眼神微轉,忍不住的歎息道“起來吧,這麼小都這麼懂事,不像你二弟,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雖然說著這話,承祜還是從中聽出了一抹驕傲自得。
承祜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一歲多的二阿哥所吸引。
二阿哥此時看著比之前精神多了。
眼眸黝黑,皮膚白嫩,小小的臉上一對大眼,仿佛會說話一般。
他正好奇的打量著承祜,似乎對他這個哥哥十分的好奇。
承祜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小的孩子,一下子就給二阿哥的樣子給萌化了,他小心的抬頭看著馬佳氏征求意見道“庶母妃,我能和弟弟玩一會兒嗎”
說完之後,就有有些坎坷不安,宮中的人,都是老謀深算,那裡肯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彆人
他就這樣開口,實在有些唐突了。
隻是這二阿哥,白白嫩嫩的,帶著一個小虎頭帽,叫上踩著虎頭鞋,上身穿著一個小褂帶著一圈白色的毛毛,按說現在已經四月份,天氣逐漸的熱了起來,而馬佳氏還給二阿哥穿這麼多皇祖母的建議,徐徐圖之。”
太皇太後微微頷首,端看她孫兒的臉色,就知道,不到南牆心不死,總會讓他吃個大虧之後,才能真正的長大。
真以為自已鬥贏了鼇拜,就很厲害了。
想到這裡,太皇太後心神一鬆,眼前有些發黑,直接暈了過去。
好在康熙就在眼前,並沒有真的讓太皇太後受傷。
承祜卻心中帶著無數的疑問,但是礙於小孩子的身子,無法開口詢問。
曆史上的撤藩是在康熙十二年開始,而吳三桂反清是在康熙十三年二月。
按照曆史上撤藩的時間,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怎麼就提前了呢
康熙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的叫道“皇祖母皇祖母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康熙感覺上輩子的事情與眼前重合在一起,上輩子也是這樣,他為此還把皇祖母給氣病了,更是自大的說出撤藩不成,就讓皇祖母另擇明君的話。
康熙越想越心慌,上輩子皇祖母極力阻止,但是他一意孤行之後,吳三桂反了
那這次呢命運的安排,恰到好處的回到原點,唯一的變故就是眼前的這個一臉惶恐不安的承祜。
康熙的視線悄然無聲的掃過承祜,眼眸中的光芒霎那間消失。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周太醫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太皇太後暈倒可是大事,關乎國本。
屋裡的人都著急太皇太後的身體,一時間也顧不得管承祜。
承祜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太皇太後,有些手足無措。
蘇茉兒在太醫來了之後,就對著承祜柔聲道“阿哥先跟著籃珠回去,一會兒太皇太後醒了看到您在這邊,會心疼的。”
蘇茉兒話說的漂亮,但是承祜知道,現在慈寧宮裡亂糟糟的,沒有人能夠顧得上他,他在這裡隻能添亂。
承祜擔憂的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皇太後,微微點頭,就乖巧的跟著籃珠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太皇太後都有康熙親自照料,一時間也是母慈子孝的場麵。
兩人都十分默契的不再提撤藩的事情。
而承祜心中也是放心不下太皇太後,天天往太皇太後的床邊跑。無形之中康熙與承祜的關係好了不少。
而太皇太後的病情斷斷續續的卻不見好轉,周太醫卻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對於周太醫說的話,康熙心中愧疚,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撤藩卻是勢在必行。
康熙罷朝在太皇太後身邊伺疾,太皇太後卻因為擔憂前朝,讓康熙退朝之後過來。
皇後有了身孕,而且掌管宮中事宜,來了一次就被太皇太後勸了回去。
納喇氏與馬佳氏兩人,輪流值班守在太皇太後的身邊。
馬佳氏是聰明人,想借此機會帶著二阿哥與康熙多多親近。
這天承祜剛剛從太皇太後那裡出來,就遇到了正在前往主殿的馬佳氏。
馬佳氏穿著淡藍色的旗袍,銀線繡的水紋,泛著淡淡的白芒,襯托的馬佳氏整個人膚若凝脂,溫婉動人。
承祜躬身對著馬佳氏見禮道“見過庶母妃。”
承枯的動作一板一眼,看的馬佳氏眼神微轉,忍不住的歎息道“起來吧,這麼小都這麼懂事,不像你二弟,真是讓我操碎了心。”
雖然說著這話,承祜還是從中聽出了一抹驕傲自得。
承祜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一歲多的二阿哥所吸引。
二阿哥此時看著比之前精神多了。
眼眸黝黑,皮膚白嫩,小小的臉上一對大眼,仿佛會說話一般。
他正好奇的打量著承祜,似乎對他這個哥哥十分的好奇。
承祜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小的孩子,一下子就給二阿哥的樣子給萌化了,他小心的抬頭看著馬佳氏征求意見道“庶母妃,我能和弟弟玩一會兒嗎”
說完之後,就有有些坎坷不安,宮中的人,都是老謀深算,那裡肯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彆人
他就這樣開口,實在有些唐突了。
隻是這二阿哥,白白嫩嫩的,帶著一個小虎頭帽,叫上踩著虎頭鞋,上身穿著一個小褂帶著一圈白色的毛毛,按說現在已經四月份,天氣逐漸的熱了起來,而馬佳氏還給二阿哥穿這麼多
承祜見此,慢慢的放開了二阿哥的小手,笑著頷首。
隻是笑容未曾達到眼底。
這奶娘也是個厲害的,說話做事不著痕跡,卻能讓人明天她的意思,而無法反駁。
籃珠微微蹙眉,承祜阿哥是她看著長大的,你一個奴婢算什麼東西也敢給嫡長子臉色,想到這裡,她帶著得體的微笑,眼眸深處卻泛著寒光“奶娘說的是,您也知道大阿哥身份貴重,你依什麼身份對阿哥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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