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他人已出手
男人動作快如疾電,黑色的身影在狹窄逼仄的車廂內也十分靈活,江扶月離他很近,見勢不妙,後仰間被男人大手一撈,死死鉗住了腰身。
兩隻手掐著她的腰是真用力,差點沒給勒斷。
“你是女人。”肯定的語氣。
江扶月咬牙“你還想掐到什麼時候”
男人手上猛地一鬆,像被烙鐵燙傷般,倏然收回。
江扶月腰上一輕,雖然心中疑惑,但危急關頭也沒有多餘時間細細琢磨,抬腿便急攻男人下盤,角度刁鑽,力道不弱。
就在她出腳的同時,男人也動了,順勢欺身上前,一個利落的半翻身,將她逼入椅背間,矯健的長腿製住她的雙膝,一手扣住她兩隻手腕,舉過頭頂,黑雲罩頂般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江扶月倏然抬眼,眼裡的憤怒不加掩飾卻不期然撞入一雙深邃黑亮的瞳眸中,她驀地一愣。
首先,這個男人是陌生的,可他給她的感覺非常熟悉。
借著車內暈黃的燈光,她驟然眯眼打量起這個男人,目光如炬,嚴厲非常。
可惜,想看的通通看不到,全被一張麵具擋住了。
但那雙眼睛卻又黑又亮,仿佛吸納了宇宙蒼穹的暗,吞噬了無垠星空的深,浩瀚廣袤,幽邃無邊
那裡麵,是絕對的強勢與淩然,帶著睥睨眾生的傲氣,卻又不經意間,流瀉出寡淡與矜冷。
就在男人回望打量的同時,江扶月屈肘借力,一隻手從男人掌中掙脫,迅速攻向男人大腿內側。
對方麵色一凜,反應過來後側身避開,但這時江扶月好像料到他接下來的反應,攻擊的力道也迅速改變方向,尾隨而至。
一抓,一收,一緊,男人高大的身軀頓時僵硬,眼神驟冷,宛如寒刀,整個人好似極地之上矗然直立的冰雕。
江扶月也是神色一頓,耳根處竟罕見地泛起一層薄紅。
她、這一抓是夠到要害了。
與此同時,江扶月打開中控鎖,趁機懟開車門,她腰身一弓,一腳落在男人胸口,竟想生生將人踹下去
男人霍地向外一仰,翻身而出,就在他穩穩落地的當下,那輛黑色本田早已絕塵而去
江扶月回到酒店,柳絲思已經出去找了她幾圈,開始坐不住,準備聯係劉儘忠了。
等收拾好一身狼狽,時針已經指向淩晨零點。
柳絲思“那群人訓練有素,明顯有備而來,我懷疑他們是為了紅玉髓,否則不會輕易放我離開。”
後來,她想倒回去找江扶月。
又怕江扶月已經脫身,自己回去如果被抓住,反而拖後腿,就隻能先回酒店等著。
如果過了零點,江扶月還是未歸,她會立馬聯係劉叔。
江扶月“樓明心的人。”
這段時間,柳絲思受訓,除了實用技能和打架的本事,劉儘忠還會時不時跟她講一些商場的東西,不必多深入,但最起碼哪家企業,歸屬哪個行業,現任掌舵者是誰,都要有所涉獵。
不然,一問三不知,往後怎麼跟著江扶月
隻要不是課業上的學習,柳絲思都能接受,她把這些豪門關係當成小說來看,發生過的事情當成狗血劇來品,掌握得飛快。
所以,她不僅知道樓明心是誰,還對她背後的樓氏也有一定了解。
“果然是她拍不到就硬搶什麼玩意兒”
江扶月聳肩“蠢玩意兒。”
柳絲思我懷疑你想說這句話很久了。
“那現在怎麼辦他們搶不到紅玉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找上門”
江扶月拿出那塊紅玉璽在手中把玩,她已經摘掉麵具,似笑非笑的樣子顯得魅惑又神秘。
柳絲思差點看呆。
“看來隻能把這玩意兒儘快脫手了。”
“可這個價格,一時半刻應該找不到合適的買家。”
“誰說的”江扶月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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