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聽到秦戊的話,心中瞬間湧起一股滔天怒火。
他的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小楠的身影。
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竟然被紫霄九極宗的人當作一味藥材,甚至還要被煉製成丹藥!
什麼狗屁紫霄九極宗!
難道下界的修士在他們的眼裡,僅僅隻是一味藥材?
葉修心中寒意越來越濃。
不過,他不得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秦戊強顏歡笑。
“秦師兄,你說得對,我倒是忘了這茬。”
葉修故作輕鬆地說道,“不過,柳院主那邊不是還沒開始煉製嗎?
不過,那兩位女修姿色非凡,不如讓我先享用一番。
反正,她們遲早也是要死的,何必浪費呢?”
秦戊聞言,眉頭微皺,搖頭道:
“崔師弟,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你可不能亂來呀。
那兩位女修可是柳院主親自點名要的人。
你若是強行占有了,豈不是玷汙了這藥材的元性了。
柳院主將她們放在寒潭那邊,就是為了洗滌她們來自下界的濁氣。
你卻打起她們的主意……
這丹院柳院主的怒火,你我誰都擔待不起。”
葉修哈哈一笑,道:
“秦師兄,我師尊乃是靈植院院主。
柳院主也要給我師尊幾分麵子。
更何況,我隻是去看看,又不會真的動她們。
柳院主難道還會為了兩個下界女修責罰我不成?”
秦戊見葉修如此說,也不好再阻攔,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罷了,你自己小心些。
若是被柳院主知道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葉修笑道:“那我先走一步了。”
他說完,轉身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秦戊看著他的背影,臉色一沉,冷笑道:
“這個崔向陽,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居然連丹院的東西都敢碰!
不過,我要看看這小子鬨出什麼名堂出來。
到時候,便有好戲看了。”
……
很快,葉修便來到了後山。
這裡寒氣逼人,四周布滿了複雜的陣法符文。
十幾名黑袍弟子正在值守。
他們見到“崔向陽”,連忙上前行禮,道:
“崔師兄,您怎麼來了?”
葉修負手而立,傲然說道:
“我有要事需進入寒潭,速速放行。”
那些弟子聞言,麵露為難之色。
其中一位弟子苦笑道:
“崔師兄,寒潭乃宗門禁地。
若無執法殿長老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您看……這……”
葉修冷笑,不耐煩地說道:
“怎麼?連我也要攔?
你們可知道耽誤了我的事,後果是什麼?”
弟子們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他們雖然職責在身,但也不敢得罪崔向陽這樣的內門真傳弟子。
就在值守弟子猶豫不決,準備放行之際,一名身穿黑袍的弟子從遠處走來。
他麵容冷峻,氣息強大。
“崔師兄,且慢!”
那人走到葉修的麵前,冷冷地道:
“寒潭乃宗門禁地,若無執法殿徐長老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還請崔師兄出示手令,否則恕我不能放行。”
葉修眉頭一皺,心中暗自冷笑。
此人正是執法殿的核心弟子——李墨。
修為已達渡劫期,是執法殿徐長老的親信。
“李墨,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崔向陽身為內門真傳弟子,難道連進入寒潭的資格都沒有?”
葉修負手而立,一臉蔑視,如視牛羊般望著李墨。
李墨早就習慣了崔向陽的高傲和狂妄。
仗著崔家有幾分勢力,在宗門內恃強淩弱。
他早就看不爽了。
李墨不為所動,依舊強硬,道:
“崔師兄,規矩就是規矩。
即便是真傳弟子,也不能例外。
若無手令,還請崔師兄速速離開,免得大家難做。”
葉修眼神一寒,心中暗道:
“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讓路了。”
隨後,葉修咧嘴一笑,譏諷道:
“喲,李墨,你這狗東西也敢在我麵前擺譜?
跟著徐長老混,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李墨聞言,臉色一沉,怒道:
“崔師兄,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乃執法殿的弟子,豈能輕易被羞辱?”
葉修冷笑一聲,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抽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李墨猝不及防,被這一巴掌抽得螺旋升天,轟隆一聲,砸在地上。
隨之,那張俊朗的臉頰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你……你敢打我!?”
李墨捂著臉,羞怒交加,怒吼道。
葉修不屑一笑,道:
“打你又如何?
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執法殿弟子,也敢在我麵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