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洞府後,葉修的臉上重新掛上了那副倨傲的神情。
他心中暗自冷笑,道:
“金陽子,你這老狐狸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有了你的允許,那之後行事,我便無所顧忌。”
金陽子在紫霄九極宗的地位極高。
金陽子不僅實力達到了五轉散仙,而且他所栽培的靈草靈花,在上界更是暢銷。
乃是紫霄九極宗最重要的收入之一。
而且,金陽子交遊廣闊,上次去潛龍星便是派他去了。
所以,葉修打算利用這一點。
畢竟,崔向陽可是很受寵的。
葉修故意等了一個時辰後,才朝著丹院的方向飛去。
一路上,葉修負手而立,神色冷峻,目光如電,周身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沿途的弟子們,又驚又懼。
剛剛崔向陽得罪執法殿的事情,已然傳開。
很快,他便來到了丹院的大門前。
丹院的建築恢弘大氣,四周彌漫著濃鬱的丹香。
門口有幾名丹院弟子正在值守,見到葉修走來,連忙上前行禮:
“崔師兄,您怎麼來了?”
葉修神色倨傲,咧嘴一笑,直接詢問道:
“你們丹院的煉魂爐在什麼地方?”
眾人聞言,頓時愕然,麵麵相覷。
不知該如何回應。
崔向陽雖然是內門真傳弟子,身份尊貴,但丹院向來獨立於其他院係。
即便是真傳弟子,也不能隨意插手丹院的事務。
這崔向陽居然敢直接登門詢問煉魂爐所在。
煉魂爐是用來懲治下界不服管教的修士。
乃是二師姐親自看守。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丹院內傳來,帶著幾分怒意,怒叱道:
“崔向陽,你好大的膽子!”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緩步走來。
她容貌絕美,眉目如畫,氣質冷豔。
此刻她的臉上卻布滿了寒霜,眼中閃爍著怒火。
此人正是丹院的二師姐——曹嬰。
曹嬰走到葉修麵前,質問道:
“崔向陽,我剛剛收到執法殿弟子的傳音,說你帶走了我們院主點名要的人?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自動我們丹院的人!”
葉修負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
“曹師姐,這話從何說起?
那兩名女修乃是宗門的戰利品,什麼時候歸你們丹院了?
再說了,我靈植院也需要一些修士的精血來培育靈花靈草。
我帶走,有何不妥?”
在崔向陽的記憶之中,他們靈植院內的一些靈花靈草,不僅用修士的精血來催熟,甚至還用修士的血肉堆肥。
在上界這些人的眼裡,下界的修士就是圈養的豬狗一般,根本不是人。
曹嬰清眸一眯,冷笑道:
“崔向陽,那兩名下界女修是我們院主親自點名要的人。
你竟敢私自將她們帶走,簡直是無法無天!
看來,你是連我丹院都不放在眼裡麵了。”
葉修淡淡一笑,道:
“是又如何?
難道你們丹院所言便是法旨,我靈植院便要遵守?
簡直是笑話!
不怕告訴你,我帶走她們便是奉了師尊之命。”
曹嬰聞言,眉頭一皺,露出了忌憚之色。
不過,她轉念一想,冷哼一聲,道:
“奉了金陽子院主之命?
崔向陽,你少在這裡狐假虎威!”
葉修神色淡然,淡笑道:
“曹師姐,你若不信,大可親自去問我師尊。
不過,我勸你還是彆自討沒趣。
我師尊的脾氣,你應該清楚。”
曹嬰臉色微變,金陽子在紫霄九極宗的地位極高。
即便是丹院的柳院主,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若崔向陽真是奉了金陽子之命,她確實不敢輕易阻攔。
她怒視葉修,咬牙道:
“崔向陽,就算你奉了金陽子院主之命,那你應該要打聲招呼。
可是,你卻擅自帶走,總得給個說法吧?”
葉修態度傲居,不屑一笑,道:
“說法?什麼說法?
曹師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靈植院行事,什麼時候需要向你們丹院交代了?
更何況,那兩名女修本就是宗門戰利品,誰用不是用?
你們丹院想要,難道我靈植院就不能要?”
曹嬰被葉修的話噎得一時語塞,臉色鐵青,道:
“崔向陽,你彆太囂張!
此事我定會稟報柳院主,到時候看你如何交代!”
葉修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淡淡道:
“隨便你去告。
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嗬嗬,柳院主再厲害,也得給我師尊幾分麵子。
你若執意要鬨,最後難堪的隻會是你自己。”
曹嬰氣得渾身發抖,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
“崔向陽,你彆太得意,此事我記下了。
你還要來我丹院作甚?
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葉修淡淡一笑,道:
“我此來,是為了煉魂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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