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負手而立,淡淡一笑,道:
“徐長老,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
我崔向陽乃是依照師命行事。
隻是,李墨、曹嬰等人,囂張跋扈,以為我靈植院軟弱好欺,故意刁難我。
在下是萬不得已,才進行了反擊。
他們技不如人,不是我的對手,難道怪我咯?”
李墨、曹嬰見“崔向陽”倒打一耙,氣得冒煙,差點吐血。
李墨氣得嘴瓢,怒斥道:
“你你你……崔向陽,事到如今,你還敢顛倒黑白?”
葉修笑道:
“什麼叫做顛倒黑白?
我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這些人覺得我崔向陽是紈絝子弟,心裡麵一直瞧不起我。
所以,對我各種刁難。
我本性善良,不願意與爾等爭執,卻沒想到你們這些人變本加厲。
我若是不給你們一些教訓,豈不是丟了我師尊的臉麵?”
曹嬰氣得齜牙,怒道:
“徐長老,不要跟此人廢話。
應該立刻拘回執法殿進行審問。”
葉修搖了搖頭,道: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
可以隨便拘我?
我又沒錯,都是你們挑事在先。
一切的源頭都是你們,現在卻顛倒黑白,實在可笑。”
徐長老聞言,臉色一沉,怒喝道:
“放肆!
崔向陽,你竟敢如此狂妄!
今日若不將你拿下,我執法殿威嚴何在!”
徐長老怒不可遏,抬手一揮,一麵漆黑的令牌瞬間出現在他手中。
那令牌上刻滿了複雜的符文,綻放著幽深的光芒。
“神王敕令在此,還不跪下,束手就擒!”
徐長老怒吼道。
“跪?我跪你大爺!”
葉修神態傲居,聲震長空。
李墨指著葉修,怒道:
“徐長老,你看到了!
他……到底有多囂張!
簡直目中無人,狂妄不可一世!”
“好得很!”
徐長老目眥欲裂,怒吼一聲。
隨之,無數漆黑的鎖鏈從令牌中蔓延而出,宛如一條條巨蟒般撲向葉修。
遮天蔽日,景象驚人。
靈植院的弟子們見狀,紛紛露出驚恐之色。
李墨與曹嬰對視一眼,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崔向陽”豈能掙脫神王敕令釋放出來的鎖鏈?
這令牌乃是上古神王敕令的一塊碎片所煉製,威力可想而知!
“徐長老,你不問緣由,直接動手,未免太不將我靈植院放在眼裡了。”
葉修大聲喝道。
這時,他體內的靈力驟然爆發,如同汪洋大海般洶湧澎湃。
他用靈力凝練了一雙大手,猛地抓住了撲過來的漫天鎖鏈。
一股恐怖的巨力從靈力雙手之間蔓延出來,驟然將鎖鏈拉崩了。
轟!
天空好像撕裂了一般。
隨之,鎖鏈瞬間被震碎了,斷成了一節節。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這“崔向陽”居然將這神王敕令的鎖鏈扯碎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豈能相信?
李墨、曹嬰等人看到這一幕,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徐長老臉色一變,沒想到崔向陽的靈力如此驚人,滿眼震驚,道:
“呔!賊子,這竟然拘捕!
你好大的膽子!”
葉修負手而立,淡淡道:
“徐長老,你若是就這點手段來對付,那還是趕快滾吧。”
說完,他傲然一笑,抬手一揮,那靈力掌印朝著徐長老等人拍過去。
“逆賊!你膽敢對老夫動手!”
徐長老見葉修竟敢對他出手,怒不可遏,揮手間便將葉修拍來的靈力掌印震碎。
在宗門內,還沒有人膽敢向執法殿出手!
崔向陽這個逆賊,竟然有如此潑天大膽!
今日,若不是狠狠地懲治此賊,以後還有何人將執法殿放在眼裡?
他念動咒語,手中的漆黑令牌突然綻放出刺眼的光芒。
仿若一輪黑日般,使得天地都顯得陰沉。
無數漆黑的鎖鏈如同巨蟒般席卷而出,直奔葉修而去。
葉修見狀,眉頭微皺,再次凝練出一道巨大的靈力掌印,朝著鎖鏈狠狠拍去。
隻是瞬間,鎖鏈便將葉修的靈力掌印吞噬殆儘,隨後迅速纏繞上了葉修的身體。
“哈哈哈!
崔向陽,神王敕令的鎖鏈能夠無視一切靈力!
老夫剛剛沒有使用全力,你以為這鎖鏈如此簡單?”
徐長老見狀,得意地大笑起來。
顯然,他這番話也是在找回場子。
剛剛,他隻是簡單地驅動鎖鏈,並未施展全力。
如今施展全力,鎖鏈能夠無視靈力,那崔向陽如何能夠抵擋?
李墨和曹嬰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靈植院的弟子們見狀,紛紛露出絕望之色。
“完了,崔師兄被鎖鏈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