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前輩!”
馬小靈驚喜叫道。
李成驁臉色一變,沉聲道:
“你是何人?敢管我太虛門的閒事?”
葉修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淡淡問道:
“傷得重嗎?”
馬小靈搖搖頭,道:
“還撐得住,就是徐大哥……”
葉修這才注意到,徐成易胸前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正汩汩流血。
他眼神一冷,轉身看向李成驁,問道:
“你傷的?”
李成驁被這目光瞪得心頭一顫,但很快又挺直腰板,傲然一笑,道:
“是又如何?識相的就快滾!”
葉修眼神一寒,右手並指如劍,一道紫色雷光驟然迸發,射向李成驁。
“找死!”
李成驁暴喝一聲,腰間玉佩突然炸裂,化作一道青色光幕擋在身前。
雷光與光幕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響,氣浪將周圍碎石儘數掀飛。
“有點意思。”
葉修冷笑,左手掐訣,三道劍光激射而出。
劍光呈品字形飛旋,在空中劃出刺目的白痕,竟將李成驁退路完全封死。
李成驁臉色劇變,急忙祭出一麵青銅古鏡。
鏡麵泛起血色波紋,隱約有厲鬼哭嚎之聲傳出。
“血煞鏡!給我鎮!”
他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古鏡頓時暴漲至丈許大小,鏡中伸出數十隻鬼手抓向劍光。
葉修劍指一轉,三道劍光突然合並為一,化作一柄三丈長的璀璨光劍。
劍鋒過處,鬼手如冰雪遇烈日般消融,血煞鏡“哢嚓”一聲裂成兩半。
“不可能!”
李成驁噴出一口鮮血,慌忙從儲物袋掏出一把金色小傘。
傘麵展開的瞬間,無數符文亮起,形成層層疊疊的防禦結界,宛如流霞般,流光四溢。
這是他師尊賜予的保命法寶金霞傘,足以抵擋三轉散仙全力一擊。
葉修眼中雷光浮現,雙指並攏向前一點。
紫色雷光突然內斂,化作一根細如發絲的雷針,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刺向傘麵。
“嗤”的一聲輕響,雷針竟穿透層層結界,正中李成驁眉心。
金霞傘轟然炸裂,李成驁保持著驚駭的表情緩緩倒地。
剩餘四名太虛門弟子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要逃竄。
葉修袖袍一揮,四道劍光後發先至,釘在他們腳前地麵,劍氣縱橫交錯,形成牢籠。
“前輩饒命!”
四人撲通跪地,磕頭如搗蒜。
葉修負手而立,周身劍光輪轉,淡淡道:
“把身上儲物袋留下。”
四人慌忙解下腰間儲物袋,顫巍巍地放在地上。
其中一人額頭滲出冷汗,強撐著說道:
“前輩,我們已照做,可否放......”
話音未落,葉修眼中寒芒乍現。
四道劍光瞬間洞穿四人眉心。
他們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便直挺挺倒在地上,眼中還凝固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們沒事吧?”
葉修轉身問道,袖袍一揮,地上的儲物袋便飛入手中。
徐成易捂著胸口,咽了口血沫,道:
“沒……沒事,多謝前輩相救。”
馬小靈看著李成驁的屍體,臉色發白,道:
“這李成驁好歹是一轉散仙,在前輩麵前竟毫無抵抗之力,前輩修為當真深不可測。”
她連連感歎,聲音裡充滿了敬畏。
突然,她帶著歉意地說道:
“可前輩殺了太虛門弟子,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是我們連累了您……”
葉修隨手將幾個儲物袋收起,道:
“無妨,太虛門若來尋仇,我自會應付。”
就在這時,他腰間的離火令突然迸發出刺目紅光。
令牌懸浮而起,在空中投射出一行血色文字:
“火神山異變,有重寶現世。可速往爭奪。——離火神宮”
“奇怪?離火神宮怎會突然通過令牌發布消息?”
葉修眉頭緊鎖,伸手握住發燙的離火令,心中疑惑。
馬小靈聞言臉色驟變,急忙取出龜甲占卜。
龜甲剛觸到離火令的紅光就“哢”地裂開一道貫穿的縫隙。
她一臉驚恐,失聲道:
“大凶之兆!這根本不是尋寶,是陷阱!”
徐成易擦掉嘴角血跡,神色凝重,道:
“這裡麵莫非有什麼蹊蹺?”
葉修凝視著離火令上漸漸消散的血字,忽然冷笑,道:
“我不妨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轉頭看向二人,揮手道:
“你們傷勢未愈,先找地方調息。我去火神山走一遭。”
馬小靈急忙說道:
“前輩不可!卦象顯示血光衝天,乃是大凶之兆!”
葉修淡然一笑,道:
“我自有分寸,不會輕易冒進。”
馬小靈咬了咬唇,突然下定決心,道:
“前輩,我們傷勢不重,讓我們隨您同去吧!
雖然幫不上大忙,但我的卜算之術或許能幫您避開凶險。”
徐成易也堅定地點頭。
葉修略一沉吟,點頭道:“也好,跟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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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化作流光,向火神山方向疾馳。
途中,赤紅的天際突然被一片火雲遮蔽。
一個身披赤紅道袍、腳踏火鴉的老者攔在前方。
身邊還跟著幾名修士。
正是火鴉道人跟他收羅的幾名心腹。
哼!
看這老小子滿麵紅光,春風得意,定然是從這裡麵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哈哈哈,葉小友,可得到了什麼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