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監視，直接問監視者的確是個好辦法，前提是人家願意答，可狐狸還真的就回答了。
顧明玕一陣恍惚，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利用了。
鹿爻把空間徹底關閉，什麼信號都無法發出，再次給狐狸發消息【為什麼？】
她的消息顯示發送失敗，一個擬態狐狸出現在她屏幕上，這隻狐狸優雅的舔著爪子用機械音道“周雅雅，你的空間擋不住我，我會一直一直一直待在你身邊。”
連續三個一直，機械又詭異。
鹿爻用空間泡裹住手機，她屏幕上的狐狸消失，顧明玕的手機裡發出了聲音。
“這樣對我沒用，每個電子設備裡都有我，除非你什麼電子設備都不用一直躲在空間，不然你避不開我。”
顧明玕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鹿爻看著在屏幕上轉圈的小狐狸，問道“你這種監視是針對所有人，還是僅針對於我？”
“其他人偶爾看看，主要監視你。”
“為什麼？”
“原因啊，想殺了你又想保護你。”
鹿爻神情一凜，“你想殺的到底是周雅雅還是我？”
狐狸給出了明確答案“想殺想保護的都是你。”
——不是周雅雅。
鹿爻想起了很多疑點，之前的周雅雅再怎麼是原異能者，她沒有經過訓練，也沒有戰鬥經驗，就是一個抱著金磚遊走於市的稚子，林羽也是，他再會偽裝，也僅僅是個普通人。
這段時間鹿爻和那麼多異能者交手，清楚的認識到，兩年的時間不可能一個異能者都找不到周雅雅。
即使不使用異能，用最普通的人海搜查，也能通過所有的路線和線索把周雅雅搜出來。
周雅雅一直沒被找到，最大的可能是她的行蹤被人抹除了。而異能者知道周雅雅的存在，是在鹿爻到了以後。
鹿爻“之前兩年是你隱藏了周雅雅的行蹤？”
狐狸“你可以這麼說。”
——狐狸一開始就知道周雅雅身體裡換人了。
見鹿爻不說話，屏幕上的小狐狸趴了下來“鹿爻，你想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嗎？你想知道關於你所不知道的一切嗎？等你找到我的本體，你就能知曉一切答案，我在a市，等你。”
說完，小狐狸閉上眼睛消失了。
顧明玕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信息炸懵了。
狐狸真的一直在監視周雅雅，還光明正大的出現了。
什麼叫做想殺又想保護，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對深愛的戀人突然發現自己和對方是死仇，那種愛恨交織的感情。
鹿爻是誰？周雅雅怎麼自己叫自己名字？
狐狸在a市？他這麼說是確定鹿爻會去a市？
嘶，不好，他要長腦子了，好痛。
顧明玕滿臉痛苦的抱住頭。
鹿爻捏住自己的手機道“顧先生，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一個顧明玕就有了這麼重要的信息，其他幾個人會告訴她什麼？
鹿爻看了一眼蘇許雙幾人的方向，先去找了齊一思和張數。
齊一思“周雅雅，那個屍還在你空間裡嗎？我之前使用異能看到過他的記憶，他記憶裡有那個叫蘇許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