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探花郎學弟嘛,當然記得。人們都說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崔永誌在電話裡直接調侃著說道。
何秋風哭笑不得,探花郎這個稱號,彆說有時候還是挺管用。
就算自己在事業上沒什麼建樹,因為探花郎還有自己後續的那些故事,倒是讓人很容易記住。
哪怕大家記不住自己這種帥氣的臉,但是這些名號還是響當當的。
“學長說笑了,您才是國家的棟梁之才,是天球人的幸運。”
何秋風笑著拍馬屁說道。
“社會到底是大染缸呀,何學弟這樣的天才現在也變得這麼世故了。那些客套話,就不用說那麼多了,你能找到我的電話號碼,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就像當年你和我在食堂為了一個問題爭論不休一樣。”
“那時候你才十幾歲,現在六七年過去了,你反倒越活越沒有骨氣了。”
崔永誌朋友不多不是沒有道理的。
像他這麼說話,應該和言夕湊一對,那才是最好的。
“學長,凍血病,你了解嘛?”
何秋風被崔永誌的那些話語也是說的特彆尷尬,他這會直接問道。
“嗯,這個病也是我研究的內容之一,怎麼,你有朋友這麼倒黴?這可是億分之一的概率。”
崔永誌直接說道。
何秋風一聽崔永誌說這個病是他研究的內容之一,突然感覺希望增大了很多。
“學長,你有辦法嘛?”
何秋風趕緊問道。
“沒有。”
崔永誌的回答很直接。
何秋風剛才的那點希望,突然又被澆滅了。
“一點希望都沒有?”
何秋風還是不死心。
“從概率學上來說,也不是。但是至今沒有。”
“我這會恰好在國內,明天應該會到海城,你要是有空,可以先把病人和病曆帶過來我看看。”
崔永誌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嗯,學長,明天你什麼時間到海城,我去接你,我現在在海城發展,病人也在海城。”
何秋風感覺又有了一些希望。
“一會發你吧。見麵再聊,你如今有錢了,到時候請我吃飯,彆太摳。”
崔永誌說完就掛了電話。
隻要能治好鳳凰,就是讓自己賣了公司請崔永誌吃飯,何秋風也覺得不是不行。
男人的任性,有時候也很簡單。
何秋風帶著一些希望往病房裡走去。
“阿凰,有希望了。”
“我那學長一直在研究你這個病,他恰好明天來海城。”
何秋風直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鳳凰,還有此時在病房裡的鳳鸞與言夕。
鳳凰笑了笑,沒說話。
億分之一的得病概率,說句實話,這可是比中大樂透還要難的事情。
這樣的病,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但何秋風有希望,她不能打擊。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她也怕他希望越大,到時候失望越大。
“秋風哥哥,你真棒。”
鳳鸞直接開心的說道。
她與何秋風的心情一樣,隻要有一線希望,絕對不會放棄。
言夕也很開心,有希望終歸是好事。
原本病房裡總是有一種難以說清的壓抑感,這會倒是因為何秋風的那份希望,變得輕鬆了許多。
鳳凰看了一眼窗外,海城的冬天很冷,但是冬天如果有太陽,好像人的心情也會好很多一樣。
她其實早就把自己當做必死之人,所以她總是帶著一些憂鬱。
現在,這種憂鬱,她想把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