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風感覺有些尷尬。
“一會有什麼事情叫我。現在我就是你的奴隸。”
何秋風笑了笑化解著那份尷尬。
何秋風走出衛生間,鳳鸞已經醒了。
“秋風哥哥,你說我怎麼這麼沒心沒肺,說好的照顧我姐姐的,我卻睡得比她還香。”
醒過來之後,鳳鸞特彆有負罪感。
她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這兩天,她確實沒有休息好。
“一會你也去洗洗,然後吃早餐吧。”
“我一會要去機場接人,這大白天的你可得把你姐照顧好了。”
何秋風白了一眼鳳鸞說道。
鳳鸞吐了吐舌頭,然後笑了笑。
………
何秋風打車去了自己家裡,他開著車往機場走去。
上午九點鐘左右,催有誌下飛機了。
“探花郎學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倒是越來越帥了,怪不得女朋友從不間斷。”
就在何秋風到處尋找崔有誌的身影時,突然一個人在他後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學長說笑了。”
多年不見,崔有誌比以前看上去結實多了。
如今的崔有誌32歲了。
不過看上去依舊是有些放蕩不羈。
和許多醫生、博士的穩重相比,崔有誌看起來還真不像一個專業人士。
一身很休閒打扮的他,看起來很普通。
個子中等,五官之中除了眼睛看上去特彆有神,其他還真沒什麼特彆的。
………
“學弟呀,你這車回頭借我開兩天。”
“這麼貴的車,我還真沒開過。”
坐在副駕駛的崔有誌突然打趣著說道。
崔有誌其實不缺錢,隻要他想掙錢,非常容易。
不過人各有誌,崔有誌要做的事情並不是為了金錢。
“學長我就求你彆埋汰我了。”
何秋風笑了笑回答道。
崔有誌笑了笑沒說什麼。
何秋風早就把鳳凰的病曆和所有檢查報告放在了副駕駛前麵。
開過玩笑之後,崔有誌開始翻閱文件袋裡的所有資料。
崔有誌看文件資料的時候,特彆認真。
他一句話不說,看得也很仔細,何秋風不打擾他,隻是開車。
快到醫院的時候,崔有誌合起了資料。
“這個鳳凰該不會是曾經和你談過戀愛的那個音樂人吧?”
“她倒是唱歌挺好聽,怪不得這些年不唱歌了。”
何秋風原本以為崔有誌會有什麼其他高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說出去的話,真的是一點高人風範都沒有。
他這關注點真的很稀奇呀。
“還有希望嗎?”
何秋風直接問正事。
“事實上,她現在拖延的這個時間,從現有的病例記錄來看,已經賺了……”
崔有誌接著說道,何秋風的那個話題,他沒有正麵回答。
希望?什麼叫做希望呢?
“學長,這個病為什麼那麼可怕。我現在看鳳凰隻是有些虛弱,其他都還好呀。”
何秋風又接著問道。
“她的血液已經都在慢慢變化,正常流動的時候,她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一旦血液承受極限惡化,她就會在短時間內,因為某些部位血液結冰,造成整個人體血液乃至體液堵塞,然後直接死亡。”
“她之所以昏迷,也是因為這種原因,不過以前昏迷,她自己提前有反應,而是時間周期短,血液的小冰塊有限。”
“但是這種病到了後期就不一樣了,看起來身體已經輕鬆了不少,但是一旦致命起來,那就沒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