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已經去了房間。
何秋風心情很複雜。
到底該如何選擇,這是一個擺在自己麵前的問題。
進一步禽獸不如,退一步道德君子。
算了,禽獸不如就禽獸不如吧。
說不定,他也是在成全鳳凰呢?
一想到這裡,何秋風頓時沒有任何負罪感。
做人,有時候就是要給自己找一些借口和理由。
茶幾上有言夕忘記拿的口香糖。
何秋風隨手就是拿了一些塞在嘴裡。
沒有多少女人是喜歡煙味的,吃點口香糖,讓女人能夠感覺甜,這是一個體貼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時間在流逝,藥好了。
何秋風拿了口香糖,然後將煎好的藥端在手裡,往房間裡走去。
鳳凰穿著冬天的睡衣,躺在床上看雜誌。
“藥已經好了,我幫你吹了下,不燙了,你可以喝了。”
何秋風的溫柔體貼,總是在女人的閨房裡會發揮到極致。
“謝謝!”
鳳凰放下手中的雜誌,開始喝藥。
藥終歸是苦的,可是這是男人親手煎親手端過來的。
喝了這些藥,她可以和他在多相處三個月,這難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麼?
網上總是流傳,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以前,她總覺得這樣的話語,是那麼的膚淺。
但此刻,她卻覺得越是膚淺的話語,有時候卻越是有道理。
“這裡有口香糖,喝完會苦,吃點這個,省得再去刷牙了。”
何秋風又笑了笑,將言夕落在這裡的口香糖遞給了鳳凰。
所謂借花獻佛,大概就是如此吧。
鳳凰喝完藥,將碗遞給何秋風,她覺得自己可以稍微任性一點。
何秋風接過碗,鳳凰吃了兩個口香糖。
“晚上,我就在這裡睡了,這樣也好照顧你。”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雖然有些事不一定非要女人親口答應,畢竟女人也是矜持的。
但是給自己適當的找一個一起睡的理由,豈不是更好?
鳳凰沒回答,隻是假裝看雜誌。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她想一起睡,那就直接來唄,自己又不是沒讓他彆來。
何秋風也不孬。
他穩重的拿著碗,往外走去。
這個節骨眼上不能飄,做人還是要穩重。
.........
衛生間裡何秋風正在洗澡,水聲嘩啦嘩啦的。
鳳凰無心看雜誌。
或許是因為吃了崔有誌開的那副藥的緣故,她總覺得很困。
可是她在極力克製自己不要睡。
這是一個難忘的夜,與何秋風其實算認識很久了。
他也是她生命中接觸最多的男人。
但像今夜這樣,似乎還真的沒有過。
何秋風緩慢的洗著澡。
與蘇暖那一次不一樣,那一次何秋風洗澡很快。
那一次,何老板期待的隻是一個美麗的大明星。
但這一次,好像有點不一樣。
在衛生間裡洗澡,何秋風依舊還是有些矛盾。
這樣不好吧,這樣也沒關係吧,這樣也是理所當然吧.......
在這樣的糾結中,何秋風終於洗完了澡。
他穿著睡衣,走出了衛生間。
房間裡的燈還是開著的。
不過鳳凰卻已經躲在被窩裡了。
何秋風並不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