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笑了笑說道。
不說彆的,直說何秋風出手闊綽大氣,從來不與自己講價一事,她就覺得要伺候好這位貴客。
人與人的相處,很多時候講究一個眼緣。
何秋風就很對李桂花的眼緣,換做彆的男人,想她這樣伺候,做夢去吧。
何秋風來的時候,又買了一些野外極限生存的書,然後又買了一些裝備,還有一些藥品。
不管咋樣,多點準備總是沒錯的。
總不能自己為了找這些玩意,把性命給丟了吧?
其實要說生活,現在何秋風的生活,多麼滋潤。
數不儘的風流,很有規劃的財富增長,隻要自己不作死,日子不要太好哦。
可是一想到鳳凰那煞白的臉龐,還有她有時毫無生氣的血液流動,甚至她在睡覺時的身體的那份冰涼,何秋風終究是於心不忍。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已經決定去做了,就努力把事情做好吧。
一個半小時後,何秋風依舊還在屋子裡看資料看書。
有人在敲門,何秋風說了一句請進。
李桂香進來了。
她依舊是一臉的微笑與熱情,帶一點蕾絲花邊的修身內搭,雖然是高領,但是身材太有特點。
裹不住的千斤墜,是想不明白的人之初。
“這知識份子就是不一樣,一有空就看書。”
李桂花看著何秋風很認真的樣子,笑了笑說道。
“桂姐你要這麼說,我這臉上可真掛不住。”
何秋風笑了笑回答道。
但凡有法子,他會研究那些玩意乾啥?就是看韓家大公子寫的書,不比研究那些玩意有趣多了?
“吳家兄弟來了,還有幾個菜,就全齊活了,你先下去跟他們喝酒聊著唄。”
“不過我覺得你今天肯定得醉,到時候想吐了,可不準吐床上。”
李桂香又接著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醉不醉,得喝了才算。”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忘了,你們南方人喝酒不行,勸酒倒是一套一套的。”
李桂花又說道。
說著兩個人便開始往樓下走去。
“三兒,四兒,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從南方來的何老板,今天可是她花的錢,讓我非得燒一桌子菜,要不然你倆想吃姐做的這麼些拿手好菜,還真不一定有機會。”
“看見沒有,這可是白沙鎮老少爺們都巴望的酒,何老板可是花大價錢買的。”
李桂花一下來,就對著坐在桌子邊的兩個漢子笑著說道。
兩個漢子,此時裡麵都隻穿一件黑色的背心。
粗壯的臂膀,看上去不是健身的那種肌肉,但是肉眼看過去,絕對緊致厚實。
他們兩個都是國字臉,眉毛特彆濃,眼睛很大,但是卻不算機靈。
倆兄弟長得很相似,不過年輕的那一位左臉有一塊小刀疤。
兩個漢子見李桂香這麼說,也是站起來,摸了摸後腦勺,然後傻笑了下。
兩位的個頭都比何秋風還要高一些,約莫一米9上下。
所以李桂花說何秋風這樣的三個都未必撂倒他們一個,還真不是沒有根據。
何秋風的個頭本就高,他不單薄,但是最多算身材勻稱。
這兩位就是不用動手,隻看這魁梧的身材,一般人也不敢招惹。
“多的話,也不說了,我本來也是和桂姐閒聊,正好聽到二位的故事,所以想交個朋友。”
“桂姐說這酒是白沙鎮老少爺們都巴望的酒,我們就先一人來一碗。”
何秋風也不扭捏,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
生意場上的那些圓滑的話,或者官場上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多說了。
吳家兄弟相互看了看,這小白臉,長得是夠俊,但是沒想到還挺豪爽。
白沙鎮的酒,他也敢直接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