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彆挖了,這麼挖,根本不行。”
何秋風覺得吳三的那個辦法根本行不通。
他往湖邊走了走,用手試了試水溫,水很暖和。至少相比外麵的溫度,水裡很暖和。
“何老板,你這是?”
吳三看著何秋風這樣子,好奇的問道。
“我想從這邊遊過去,然後從那邊上岸,從那裡上岸,踏上那片懸崖,然後誇過中間的那條峭壁,再沿著那條窄路走,就可以到達我說的那個懸崖了。”
何秋風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
“這不行,太危險了。”
吳三直接搖了搖頭說道。
且不說這水裡安全不安全,就算安全,遊到了何秋風說的岸邊,然後攀登上那片懸崖。
再從那片懸崖跳躍到對麵的峭壁,那裡下麵可不是湖麵,要是失敗了,那可就是玩命。
就算何秋風跳躍能力不錯,跳越到了那個一米多寬的峭壁上。
後麵的那一條窄路,可真的隻能放下一隻腳。
十來米的峭壁,一隻腳在上麵行走,要走三四十米,而且那上麵很可能打滑。
這不是賭命,又算什麼?
“我平衡力強,既然都到了這裡,總要試一試的,放心,我不會勉強。”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何老板,就算水裡的溫度高,可是你上岸之後,溫度極低,你會被凍壞的,很可能身上會結冰。”
“我不讚成你這麼做。”
吳三直接拒絕道。
何秋風想了想,吳三說的確實也有道理。
岸上的溫度很明顯與水裡的溫度相差過大,上岸之後,極低的氣溫,會讓自己身上的水迅速結冰,甚至有可能直接被凍壞。
可是要讓他放棄這些,他還真不甘心。
何秋風直接脫掉外套,將裡麵的衣服脫掉,他再次迅速的穿上羽絨服。
“你這是?”
吳三不解的問道。
“沒辦法,隻有把裡麵這兩件衣服劃開,然後弄成布條,最後扔上去,最後慢慢爬上去。”
何秋風現在滿腦子隻想著爬上懸崖,他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吳三一聽何秋風這麼說,也是迅速將自己裡麵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用刀劃開,揉成一團。
一共四件衣服,長度差不多夠了。
何秋風將吳三的鐵鏟,用其他重物,錘成了可以勾住的形狀。
他將這條用衣服裁成布條,最後揉搓成繩子的東西綁住鐵鏟改造過的鉤子,往懸崖上扔過去。
一連扔了十來次,鐵鏟都是沒有勾住。
終於在第十五次的時候,何秋風用力的時候,鐵鏟沒有掉下來。
“三哥,你在下麵等著我,我上去看看,如果沒有,我們就下來,必須往回趕了。”
何秋風笑著說道。
“我從沒有看過一個人做事這麼軸,所以有些人天生就是乾大事的料。”
吳三笑了笑說道。
如果說一開始吳三對何秋風這種外鄉有錢人,還有一些內心裡的不平衡。
那麼現在,他則是半點不平衡也沒有。
至少,在困難麵前,眼前的這個外鄉年輕人,從來不會退縮。
他從沒想過放棄,他滿腦子想的隻是如何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身上的那股韌勁和他的那個斯文樣,真的有些不匹配。
同時這個外鄉人,不但不怕苦不怕累,他甚至也不怕死,關鍵人家還特彆愛動腦子。
吳三算是徹底服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見過有錢的人,但是那些人渾身透露的都是一種優越感。
他所遇見的有錢人,哪怕有些相比何秋風差了很多,但他們都沒法與何秋風相比。
何秋風借助人造繩子的力量,然後用腳瞪住峭壁,開始攀岩。
這是一個極度消耗體力的活,同時也是一個很考驗人的攀岩能力的活。
但他依舊是不屈不撓。
好在這裡隻有十來米高。
如果是吳三,他借助這根繩子,他能爬上去。
可是他原本就是經常乾這種活的人。
但何秋風不是。
何秋風艱難的攀爬著,終於他爬上了懸崖。
就在爬上懸崖的那一刻,他差點因為打滑,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