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裡,李桂花又扯著嗓子喊道。
何秋風無法拒絕,或者說拒絕也無用。
不多會,李桂花便從衛生間裡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她將熱水放在床邊。
“來,坐床上,把腳放進去。”
李桂花笑著對何秋風說道。
“這不好吧。”
何秋風依舊是覺得哪裡不對。
怎麼說呢,這不就是做一個正經足療麼?
按理來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有什麼不好的,都是姐願意的。”
李桂花直接拉著何秋風的胳膊,讓他坐床上。
一對千斤墜,此時應該隻有一層束縛,要不然不會晃動的那麼厲害。
何秋風的胳膊,好像在無意間都微微觸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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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聖,什麼女人在自己麵前,都隻有被調戲的份。
都是屁話。
何秋風自認為自己一向很淡定,也能很好的拿捏女人。
但今夜,在桂花賓館這個最好的房間裡,他覺得自己真特麼像一個純情小男生。
何秋風被動的坐在床上,李桂花蹲下身子,將他的腳放在盆裡。
水溫剛剛好,不會燙腳,也不會感覺寡淡無味。
蹲在地上的李桂花,一對千斤墜因為角度的問題,似乎一下子就膨脹了起來。千斤墜頂著膝蓋,都變形了。不過變形不變形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效果。
黑色的蕾絲裙子,又不是什麼高領。
何秋風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罪過,但是這能怪自己?
有些東西,它突然一下子就蹦了出來,雪白一片,能怪自己?
李桂花用手將何秋風的腳搓了搓。
“這腳真好看,一看就是讀書人的腳。”
李桂花一邊用手搓著何秋風的腳,一邊笑著說道。
至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何秋風感覺很蛋疼,這男人的腳不都長差不多,無非大小的問題。
看腳還能看出什麼名堂?
“知道白沙鎮女人給男人洗腳有什麼說法麼?”
將何秋風的腳搓了幾下,然後她便拿出擦腳毛巾開始給何秋風擦腳。
在做些的時候,她又笑著說道。
此時的何秋風,全程都是被動接受。
“有什麼說法?”
何秋風好奇的問道。
馬德,那白花花的半邊東西真晃眼。
可是自己隻要一低頭,有些視覺效果就是沒法躲避。
常言道,非禮勿視,可這真特麼不怪自己呀。
“在咱這邊,一個女人要是願意給一個男人洗腳,這就證明一個女人願意和一個男人好。一個男人要是接受了一個女人給自己主動洗腳,那就證明了那個男人願意和一個女人好。”
“同樣的道理,要是一個男人願意給一個女人洗腳,也是差不多的說法。”
“你可彆小看這個腳,咱這邊天冷的時候多,這腳可是一直都是躲著不見人的,可神秘著呢?”
將何秋風的腳擦乾,李桂花又是將何秋風的腳放在自己蹲著的膝蓋上。
開始用手按著男人的腳底。
何秋風的腳底,偶爾不小心的時候,恰好又會碰到緊挨著李桂花膝蓋的千斤墜。
這特麼誰頂得住?
但是問題來了,剛才李桂花說什麼來著?
說一個男人要是接受了一個女人給自己主動洗腳,就表示男人願意和女人好。
這特麼又是什麼說法?
臥槽,這個少婦套路很深呀!
自己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得和她好了?
尼瑪,這特麼上哪裡說理去。
何秋風突然腳哆嗦了一下。
這不哆嗦還好,一哆嗦,他的腳就直接往前了一步。
正所謂,往前一步,那邊是山高為峰,溝溝壑壑,深不見底。
何秋風一下子都驚呆了,臥槽!
“感覺如何?”
李桂花突然將何秋風即將抽出的腳定住,讓一切定格在一個奇怪而又曖昧甚至有些流氓的動作姿勢之上,她此時的眼神裡都是無限春意,說出來的這四個字也是無限春意。
所謂少婦的魔力,便是這樣!少女再好,她也沒有這些招數呀!
何秋風啞口無言,這特麼讓自己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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