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誌睡覺睡得很香。
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
何秋風昨晚到底是打了盹,他沒有那麼困。
崔有誌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沙發上抽煙了。
“怎麼?你很想知道我說的事情麼?”
看著這個樣子的何秋風,崔有誌休息好了,來了一點興致。
“一般,主要是怕學長太操勞,到時候在酒店裡睡暈過去了。”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順便丟了一根煙給崔有誌。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隻是想讓你送我來酒店而已。”
崔有誌一看何秋風這個淡定的神情,笑了笑說道。
看誰能崩得住誰?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阿提就是我要找的第三個東西。”
“正常人高燒超過45度,想要活下來,基本不太可能。”
“聯想到他是誤吃了鳳凰的藥,才引起的這麼大的過敏。”
“可見他體內的血液絕對不一般。”
“所謂相生相克,正因為他的血液對阿曼的病情有相克,所以吃了那些藥就誘發了他的高燒症狀。”
“可是他的高燒症狀,卻不會給他的身體帶來害,這也證明了阿提血液的不一般。”
“我已經打過電話去醫院問了,昨天晚上你在那裡麵更多的是在研究阿提的血液。”
“今天你那麼累,臉上卻表現出極大的興奮。”
“那就證明你找到了答案。”
“學長,我說的對嗎?”
何秋風抽了一顆煙,然後有條不紊的說著。
他雖然不懂什麼醫學上的事情,可是很多東西,隻要自己安靜下來,前後串聯想一想,立馬就明白了。
如果這點小腦子都沒有,炎國的探花郎也太水了……
“你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直接被何秋風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崔有誌感覺特彆蛋疼。
不過他不想承認。
再說了昨夜的研究隻是大概率表明阿提很可能就是那種傳說中的血液。
不過還有幾個需要研究的數據,暫時沒有出結果。
科學上的事情,沒有什麼含糊的說法。
很多事情還是要講究一個嚴謹性的。
“我原本托朋友從熱帶雨林帶來了幾個特彆珍貴的藥草。”
“本來想著送給學長的,學長畢竟還是幫了我不少忙的。”
“可是沒想到學長不把我這個學弟當朋友,哎,傷心呀。”
“算了,那幾個珍貴的藥草到時候我直接捐了就是。”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崔有誌是很聰明,在醫學上的成就也特彆牛批。
可是社會是一門大課堂。
在看人講究心理戰術的時候,他還是要比這個比自己小不少的學弟差許多的。
何秋風很容易就抓到崔有誌想要什麼,需要什麼,在乎什麼。
崔有誌雖然也知道何秋風關心什麼。
可是在人麵前說話演戲這件事情上。他終究還是比何秋風差了許多的。
“你猜的是沒錯,不過有幾個指標我還需要確認一下。”
崔有誌這會也不想賣關子了。
何秋風嘴裡說的幾個藥草,也是自己上一次不要臉的托何秋風去弄的。
何秋風雖然當時直接拒絕了。
可是崔有誌知道何秋風這玩意很多時候,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救鳳凰這件事。
何秋風隻需要找三件東西。
這三件本就是不太可能會在短期內找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