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留風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
隻見它偶爾喝茶,偶爾閉著眼睛用手輕輕的拍打自己的大腿。
何秋風偶爾看一眼就在邊上的春華,春華遇到何秋風的眼神,也是立馬微微一笑。
曲罷,錢留風立馬鼓掌,何秋風也跟著鼓掌。
“秋風兄,怎麼樣?”
“要不要再來兩曲?”
錢留風對著何秋風問道。
“我這俗人,隻覺得好聽。”
“不過今天時間有限,我想與錢學長好好敘敘舊。”
曲再好,女人泡茶的姿勢再美再優雅,但是那也不能解決自己的煩惱呀。
雖然可以暫時讓自己忘記煩惱,但是煩惱哪裡又會因為你忘記了,然後他就不存在了?
“你們呀,給你們機會在大才子麵前好好表現,你看入不了他的法眼。”
錢留風對著三個女人笑著說道。
說完,他就聰口袋裡掏出了一搭紅票子放在春華帶過來的一個茶盤上。
“謝謝錢先生。”
三個女人對著錢留風鞠了一躬。
“學長經常來這裡嗎?”
三個女人走後,何秋風問道。
“還行,一個禮拜差不多三個下午呆在這裡。”
錢留風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道。
“學長是因為這裡的一個姑娘?”
何秋風又問道。
在這裡喝茶聽曲是不錯。
不過那也隻能順偶爾來。
一個禮拜三個下午在這裡呆著,若不是有其他想法,何秋風覺得不科學。
“哦?這話怎麼講?”
錢留風哈哈一笑,然後問道。
“直覺。”
何秋風喝了一口茶,然後回答道。
錢留風笑而不語。
自己算是因為一個姑娘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學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何秋風喝了一口茶又問道。
“但說無妨?”
錢留風給茶壺裡加了點水,然後給何秋風倒茶。
“學長在學校的時候,愛情故事就不少,雖然說有些時候,可能並不是學長要花心,可是終究會傷那些喜歡你的女人。”
“不知學長是如何看待這些問題,又是如何處理這些問題?”
何秋風直接問道。
“我本就風流,女人與我好的時候,或許就沒想過長久。”
“你信不信,很多時候我是那個受傷的人?”
錢留風笑了笑回答道。
“那就沒有女人想過與你長久過?或者說逼著你結婚過?”
何秋風又接著問道。
“有呀,但是我知道,在我對自己還沒有信心對婚姻負責的時候,我都是直接說清楚。”
“哎,很多時候,我也覺得很煩,為什麼一定要結婚呢?”
錢留風回答道。
何秋風感覺自己向他問的這些問題都是白搭。
這些回答根本就是毫無營養可言。
這些對自己完全沒有參考價值……
“那要是有個女孩子的父母親要對你逼婚呢?”
何秋風又接著問道。
“遇到過一次,然後我花了錢雇了一對夫妻假扮我的父母,讓他們說我有一個娃娃親,拒絕我與其他女人結婚。”
錢留風回答道。
何秋風一下子懵逼,臥槽,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不愧是你,錢留風…
“那要是這樣的話,你豈不是也要和那個女人分手了?”
何秋風又問道。
“她爸媽是堅決要我們分手,不過我會哄著她的,說我就是和父母親斷絕關係,也絕不妥協。”
“然後她就會繼續與我好,不過終究不會談婚姻了。”
“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特彆不道德?”
錢留風又笑了笑說道,說這些話的時候,說這些話的時候,何秋風竟然從這個男人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