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回應他的,是陸寧愈發惶恐地往角落裡縮了縮。
她是真的控製不住自己。
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和顧琳琅依偎在一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親吻,甚至是上床,她胃裡就是翻江倒海的惡心。
不止他薄斯年有感情潔癖,她其實也一樣。
隻是他的潔癖,或許就是他可以去碰很多個女人,但被他碰的女人,必須隻有他一個男人。
薄斯年的聲音終於染上了寒意“陸寧,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陸寧蜷縮在角落裡,雙眸通紅,忍不住吼出聲來。
“薄斯年,你有顧琳琅了,你憑什麼還要碰我!
你恨我也好,關我也好,可你……嘶。”
肩膀猛地被扼住,陸寧身體猛地被拽倒在了後座上。
薄斯年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狠狠地凝視著她。
“你如今是想為誰守身如玉?”
他薄唇再一次凶狠地壓下,而她身上輕靈的紗裙如同蟬翼,輕而易舉被他撕開了一道口子。
這一次,他用了十成的力氣,不給她留分毫掙紮的餘地。
陸寧死死咬牙,發紅的雙眼裡儘是不甘。
憑什麼!
他們之間早沒了愛,他憑什麼這樣一次次踐踏她!
就算當初是她蓄意殺人,她殺的也是顧星河,不是他薄家人。
她已經用了整個陸家去還債,用了自己大半條命,和她腹中的一條命去還。
憑什麼,憑什麼他如今還是不放過她!
毫無憐惜可言的刺痛感傳來,在他俯身咬住了她的脖頸時,她抬手,指甲發狠地劃過了他的左耳。
耳後也是有動脈的,光是想想如果運氣好,她就能弄死他,她都覺得心裡暢快無比。
可惜也不過就那一下,估計連血都沒能流出來。
他眸眼眯起,就已經鉗住了她的手腕壓了下去。
暮色一點點沉了下來。
雲雨落定後,她整個人狼狽不堪,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落淚。
他仍是優雅得很,起身慢條斯理地扣好了襯衣紐扣,再將一件西服外套隨手丟到了她身上。
陸寧身體止不住地顫栗,她想殺了這個男人,抽起筋,飲其血。
她這輩子沒有過什麼特彆想做的事情。
以前是因為想要的東西都來得容易,而後來,失去了太多後,開始清楚自己不該再報什麼奢望。
或許也就如今想要殺了這個男人的欲望,是她活過這二十年來,真正最渴望做的一件事情。
男人將西裝外套包在她身上,將她抱進了莊園。
陸寧雙眸裡有些空洞,在被他抱著上樓時,終於有了點反應,輕聲開口。
“你答應了,回來後帶我去見小蕊。”
“她突然發燒,送去醫院了,明天帶你去見。”薄斯年步子未停,聲音很平淡。
就好像他白天明明答應了她,而現在出爾反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陸寧腦子裡有些發脹。
從薄斯年在車上動她開始,她耳邊的耳鳴聲就一直沒有停過。
她突然想起來,從落到他手裡開始,她就一直沒找宋知舟做過心理治療了,也沒再吃過藥。
以前為了病情穩定,宋知舟給她定的時間,是一周一次的治療,而藥物也要按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