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陸寧幾乎在浴缸裡睡著了,聽到敲門聲,意識這才抽回。
浴室門外宮和澤的聲音傳進來“還好吧?”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感覺喉嚨有些乾疼,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穿了衣服再出去時,宮和澤站在門外,倚靠著牆看她走出來。
陸寧頭上頂著毛巾擦頭發,問他“你怎麼還不回去?”
“感冒了?”他玩著手機,餘光瞟著她。
她拿了吹風機邊吹頭發,邊應著“可能吧。”
過了三秒,又是接連幾個噴嚏。
宮和澤將剛丟在茶幾上的車鑰匙和房卡拿起來,就往外麵走“我去給你買點藥。”
話落,人已經出門沒了影。
陸寧看一眼緊閉的房門,吹風機的暖風吹在頭上,腦子裡的那種昏沉感愈發加深了幾分。
她身體晃了一下,坐到了床邊勉強吹乾了頭發,感覺頭有些燙,躺到被子裡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到半夢半醒的時候,門打開的聲音,再是腳步聲進來。
她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確定進來的人是宮和澤,再昏睡了過去。
走到沙發邊的人衝泡了藥,再到了床邊,拿著勺子敲了幾下床頭。
“起來喝藥。”
她恍惚爬起來,閉眼摸過了他手裡的玻璃杯,咕咚幾口喝了下去,再蒙在被子裡倒頭就睡。
宮和澤看向手裡的一小袋冰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再衝洗了杯子,他回到床頭開口“我另外開了房間,就睡在隔壁,你有事打我電話。”
“嗯,謝謝。”她翻了個身,含糊應著。
他多站了兩秒,聽到她呢喃著的聲音“宋醫生,宋醫生。”
宮和澤輕嘖了兩聲,再出門去了隔壁。
他一定是腦抽了,才會放著好好的家不回,跑到這裡跟她一起睡酒店。
陸寧睡到半夜,胃裡的灼痛將她驚醒過來。
垃圾桶就放在床邊,她爬到床頭一陣嘔吐,能吐的都吐光了,再強撐著摸了體溫計測了下體溫。
低燒,她爬起來,渾渾噩噩地翻到宮和澤買的藥,看到有退燒藥,就吃了一次。
突然病了一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再又突然就好了。
這兩年來,她好像經常也是如此。
床頭的手機在震動,窗外清晨的陽光撒了進來。
她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意識陡然清醒。
是宮老先生打過來的電話,很多時候,她對自己師父除了敬佩,還有點像是中學生怕自己的老師,帶著些畏懼。
她爬坐起來,迅速清了清嗓子才按了接聽。
那邊宮老先生的聲音傳過來“林蕊啊,起來了嗎?”
陸寧看了眼時間,過了早上八點了。
她脖子上夾著手機,一邊下床準備收拾,一邊應著“起來一會了,老師。”
那邊溫和的聲音傳過來“嗯,你剛回國,今天就先不忙畫畫。
上午去見一趟薄先生,下午有個酒會,跟你師兄一起過去。”
陸寧沉默了一秒,“老師,我狀態不差,今天可以畫畫的。”
“彆逞強,你師兄都說了,你昨晚感冒了,今天先休息。”
那邊應著,看她沒說話,問了一句“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