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薄斯年掌心攥成拳,繃緊的下頜微微顫栗,一直到江景煥開車離開,也再沒說一個字。
他說的沒錯,曾經的陸寧抗拒他薄斯年。
而如今的林蕊,不管跟陸寧有沒有關係,也一樣的不會對他薄斯年有多少好感。
可他想不明白,他錯在哪裡,他到底錯在了哪裡?
在兩年前陸寧落海之前,他已經在儘力彌補她、遷就她。
而麵對兩年後與她相似的林蕊,也是那個女人自己先說出了那樣的話,要跟他撇清了乾係。
陳叔看他黑沉著臉站在原地,小心勸著“先生,夜深了,小蕊還在家等您,還是先上車回去吧。”
薄斯年眸光浮動了一下,想起了那小孩。
兩年前陸寧落海後,她父母就出國杳無音訊,如今唯一留下的,也就一個蘇小蕊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回身快步上車,沉聲道“去上午那酒店。”
他不確定陸寧還有沒有住在那裡,但或許還在的。
陳叔立刻開車,加快了車速,往長都酒店開。
近乎飆車的速度,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陸寧坐的出租車比他們還晚到一些。
在薄斯年以為她沒住在這了的時候,就看到了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前,再是她從車上下來。
陸寧掃碼付了錢,拿了包正要進去,身後聲音傳過來“林小姐。”
薄斯年的聲音,她還不錯的麵色,立刻就難看了些。
她以為,經過上午那些對話,他多少也不會再跟蹤她了,到底有完沒完?
她回頭,儘量讓自己不顯得不耐煩“薄先生,有事嗎?”
薄斯年大步走近過來,在隔著兩步遠的禮貌距離時,他卻並沒有停住步子,而是繼續往前了一步。
太近的距離,她下意識想往後退,下一秒,肩膀被他壓住。
腦子裡警鈴大作,她立馬變了臉色,冷聲道“薄先生自重。”
“你是誰?”他按住她肩膀的手不鬆,眸光緊凝著她,如同是要把她看出一個窟窿來。
已經臨近半夜了,酒店外麵除了他們,空無一人。
那些過往的恐懼記憶在腦海裡洶湧,她竭力讓自己維持平靜,隔得太近,她在他身上聞到了酒精的味道。
薄斯年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後背抵到了酒店外麵的立柱上,另一隻手撐在她的頭側。
他近乎焦灼地再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
陸寧咬牙,放在身後的手,去摸索包裡的手機。
“我認為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叫林蕊,跟您妻子沒關係。薄先生現在的行為,我可以告您騷擾。”
“是嗎,那正好,讓警察去確認下,你的身份信息到底有幾個字是真的。”
他聲音落下來,撐在她旁邊的那隻手,掌心下移扼住了她拿到了手機的那隻手。
他掌心的溫熱傳到了她的手背,如同冰涼的蛇腹纏上了她的脖頸,她猛然打了個哆嗦。
薄斯年盯著她,眸光一點點染上了眷戀的微紅,聲音突然啞了下去“阿寧,是你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去辨認她的味道,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以前她是不用香水的,這樣的味道,讓他感覺陌生,卻又很強烈的覺得,就是她。
陸寧身體開始打顫,在他薄唇貼下,觸碰到了她唇瓣時,她猛地推開了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她聲音帶著顫音“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