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和澤看了她一會,再應聲“誰知道,沒準假戲真做呢?”
“這麼勁爆的嗎?!”陸寧驚呼出聲。
再頗為期待地搓了搓手“加油,期待你脫單,我很看好你們哦。”
宮和澤麵帶無語“我看你是指著看好戲吧?”
“哪有,單純是替老師,關心一下你的終生大事。好了我上班去了。”她“嘿嘿”笑著,再回身出去。
身後宮和澤再開口“薄先生要是影響到了你,就再跟我說。”
她應聲“知道了”,再進電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宮和澤對麵也有一間辦公室,也是能做繪畫師辦公室的,但畢竟要再收拾下,真要搬過來,也還得等一兩天。
再回辦公室的時候,薄斯年不知道跟她旁邊的同事說了什麼,那同事將位置騰出來給他坐了。
更新奇的是,蔚宣也在他旁邊占了個位置,再一份一份地給薄斯年遞文件,幾乎已經將這裡當自己的辦公室了。
陸寧坐回自己位置上去,他們之間就隔著一條不到一米的過道。
她打開電腦修畫稿,身邊人也並沒發出什麼聲音來,一直自顧自處理文件,偶爾將手邊的東西遞到蔚宣那邊。
從八點一直到臨近中午,他也沒有出聲,但也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似乎有什麼事情,跟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她突然想起兩年多前,他剛患上躁鬱症的時候,也有很多奇怪的行為。
最典型的一點,大概就是隨時隨地,都要讓她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那時候她找牧辰逸聊時,他給的解釋是,躁鬱症患者極度缺乏安全感,會擔心將在意的東西弄丟。
上午的畫稿差不多修完,她鼻子有些發癢,冷不防又打了個噴嚏。
旁邊小北看向她,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我看你總打噴嚏,鼻子跟眼睛也有些紅。”
陸寧伸手扯了幾張紙巾擦鼻子,再應聲“是嗎,可能吹了風?”
“肯定是,你聲音都啞了。你要是不舒服,應該請假多休息下。”小北隨口提醒了一句。
陸寧清了清嗓子,再低聲應著“算了吧,我都請了這麼久的假了,再請假會被開除。”
小北低笑“怎麼可能。”
她再從包裡翻了一支口服液給陸寧“這個給你吧,我前幾天著涼帶上的,忘了吃。”
“謝謝。”陸寧從桌底將手伸過去,把東西接過來。
小北坐回去,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她將口服液的吸管插上,再是克製著打了兩個噴嚏,感覺是牽動了耳膜,連帶著腦子裡也有些發熱發暈。
手背貼向額頭,似乎是有些低燒了。
張嘴咬住吸管時,她看到身邊有同事側目看她,她還以為是因為她上班時間吃東西。
往旁邊一看時,就注意到一直沉默處理文件的薄斯年,此刻視線就落在她身上。
在她看過去時,他視線立刻避開來,再繼續簽手裡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