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北城朝歌。
宋知傑正在包廂裡,被幾個富家公子哥奉承著喝酒。
以前向來不正眼看他的幾個男人,現在因為他成了牧川的兒子,一個個都上趕著來巴結他。
宋知傑一天天的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左擁右抱喝得醉醺醺時,包廂門冷不防被人推開來。
一個人影突兀得走進來,宋知傑蹙眉就拍茶幾,聲音含糊“哪……哪個沒長眼的,不知道這裡是……”
他話音未落,就被衝進來的男人揪住了衣領,再被拽著站了起來。
宋知舟黑著一張臉問他“我江城那套彆墅,你是不是去動了?”
一包廂的人看到情況不對,也都噤聲。
那幾個陪酒的女人,立刻識趣退到了一旁去。
宋知傑酒醒了一半,看清楚眼前人,再心虛地不認賬“什,什麼彆墅,我沒動你東西。”
“保安說上周給了我備用鑰匙,我最近都沒去江城,他怎麼給我的?”宋知舟聲音含著極不耐煩地怒意。
他一夜沒睡,整個人精神狀態極差。
宋知傑清楚蒙混不過去了,隻能含含糊糊解釋“我,我也沒乾什麼,就去了趟江城沒地方住,去你那睡了一覺。
本來去保安處也就是問一聲,誰知道一過去,那保安就將我認成了你,二話不說就把鑰匙塞給我了。”
宋知舟拽著他的衣領,再將他撞到了後麵的牆上“東西呢?”
這麼多人在場,宋知傑麵子上也掛不住,佯裝不滿道“我就住了一晚,能拿你什麼……”
“我問你,東西呢?!”眼前人雙目發紅,抵著他肩膀往後一推,再是後腦勺撞到牆麵上的一聲悶響。
宋知傑兩眼一發黑,隻能有些慌張地應聲“那公文包我,我拿出去賣了,裡麵那些紙就隨手丟……路邊的垃圾桶裡了。”
“丟了多久了?”
“大概,十天前了。”宋知傑麵色有些發白,清楚是闖禍了。
宋知舟麵色緊繃著,一拳揮過去,再砸到了他頭旁邊的牆麵上,回身快步離開了包廂。
牧川的車就停在朝歌外麵等他,宋知舟出去再上車,坐在車後座,掌心抓握在座椅邊緣,片刻沉默一言不發。
牧川麵色也很疲累“實在找不到那診斷記錄了,就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薄家那邊我也問了,都說不知道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大概也是確實不知道。”
宋知舟眉心緊擰著,再看向車窗外“總覺得可以想起來的,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想起來了。”
她當初清清楚楚告訴他了,到底是在哪裡?
他再仔細回想“采風,應該是在江南一帶,水鄉,風景很好的地方。”
他將手邊的地圖翻開來“總之,應該沒有在這北方,我覺得我應該換南方去找。
而且她高中是在海市,那時候也是她剛認識薄斯年的時候,或許他們可能也會去海市。”
牧川點頭,等他說話再應聲“不管怎樣,範圍能縮小一點是一點。”
宋知舟圈著早已經布滿筆跡的地圖,思索間,又近乎自我安慰地說了一句“他應該也不會傷害她,他應該還有一點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