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搖了搖頭,轉身向著樓上走去,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緊鎖著房門。
她累了,這個男人真是無可救藥,她心裡對林逸塵僅存的一絲他能夠變得優秀的奢望也隨著時間煙消雲散了。
還記得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麵的那天,是在一個午後。
那天自己正在辦公室裡麵忙著工作,這個男人就像鬼魅一樣繞過監控和安保,毫無征兆地坐在了自己的麵前。
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著自己,自己當時也是被他嚇了一跳,同時也對公司的安保係統表示生氣。
連一句通知都沒有就放任這個陌生男人進了公司,而且還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你是…”
自己剛想詢問他到底是誰的時候,他開口了,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我叫林逸塵,是你的未婚夫…”
就這麼一句簡短的介紹,讓蕭璿依足足楞了半天才開口說話
“你是有病嗎?我哪來的未婚夫?”
自己還這麼年輕,這麼多年連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不知名的未婚夫?
對於自己的反應,男人好像早已預料到了,他點上了一根香煙,無奈道“不管你相信與否,我現在就是你的未婚夫,這是你父親親自定下的婚約。”
蕭璿依沒有理會這個神經質的男人,她快速的撥打了保安部的電話,想讓他們上來把這個神經病給趕出公司。
順便再好好的批評一下他們,真是的,什麼人都敢放進公司?
很快,保安部部長趙功成就帶著一眾保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隻是他們的臉上都帶有淤青,好像剛才發生了一場大戰一樣。
而且,他們看向林逸塵的眼神之中,竟帶著一絲的…恐懼
“怎麼回事?”見自己的員工被人打成這樣了,成為公司領導者的她自然是十分的生氣。
趙功成沒說話,隻是身軀顫抖著,伸手指了指坐在一旁安然自得的抽著煙的林逸塵。
“你敢打人?”見一眾保安臉上的淤青,蕭璿依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男人神經也就算了,怎麼還敢打人?
還沒等林逸塵開口說話,蕭璿依便怒氣衝衝的衝著趙功成說道“報警,一定要報警,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稍等,你先看看接下來的東西再做決定吧。”
接著,林逸塵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一張上好的牛皮紙,將其放在了蕭璿依的麵前。
而後又衝著那些保安們淡然一笑,輕聲說道“我想你的員工其實也不願意報警的吧,畢竟我們剛才也算切磋。”
林逸塵這普通的笑容落在了他們眼中就像是惡魔的笑容一樣,使得他們忍不出打了個寒顫,連聲說道“是啊總裁,剛才我們隻是切磋,用不著報警。”
這些保安們的態度有些奇怪,他們不是被打了嗎?為什麼還不讓報警?
她還是忍著心中的奇怪攤開了那張有些年頭的牛皮紙,一看上麵的字跡與落款。
她,徹底傻眼了。
這是一紙婚約…
這是父親的字跡。
上麵寫著
“老先生,感謝您當年對我的幫助,小人最近喜得一女,聽聞您老有一孫子,我想讓他們結為夫妻,還望您能成全…”
她的內心已經掀起了萬丈波瀾,這哪是婚約呀,這分明是單方麵的懇求,懇求對方與自己結婚。
父親對那人很尊敬,姿態放得很低。
她失態地擺了擺手,神色慌亂地向著趙功成等一眾保安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保安們一聽,沒敢再停留,立馬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這真是我父親所寫的?”
儘管心中已經確定了,但她還是有些許的不甘心。
“是的,這的確是你父親所寫。”
林逸塵不可否置地回答著蕭璿依。
蕭璿依沉默了,她心裡升起一絲煩躁的情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女人這副模樣,林逸塵隻好開口問道“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