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絕聽他這樣說,頓時被逗樂了,衝著他說道,
“吆喝!還挺凶的!不裝死了?胖子,搞點新鮮的,多來點。”
“馬上到,保證還是熱乎的。要多少有多少,這邊多的是。”
王龍非常配合的說道。
“要殺就殺,你們不能這樣侮辱我。”
黑衣人忍著疼痛雙眼狠狠的盯著王絕說道。
“那叫士可殺不可辱,沒文化真可怕!”
王騰在旁邊撇了一下嘴,嫌棄的說道。
黑衣人被說的老臉一紅,但是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恨恨的盯著王絕。
“嗬嗬。奇怪了,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聽你的?胖子,搞雙份的。”
王絕可不會慣著他,有些好笑的說道。
“我是,反正你不能這樣對我。”
黑衣人剛要說出自己的身份,突然感覺到不對,連忙改口。
“真可惜,差一點,先看看你長啥樣?”
王絕為沒有套出他的話感到惋惜,但也不沮喪,走到他頭頂上麵,蹲下身子,扯掉他臉上的麵巾,黑衣人還想反抗,可是手腳都不能動,反抗也是徒勞。
麵巾被扯下後,王絕仔細的看著黑衣人的麵容,他能肯定自己沒見過這個人,但是又有種熟悉的感覺。點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種熟悉感源自哪裡。
這時候,王龍用獸皮包著一大堆東西跑了過來,十分亢奮的說道,
“來了,還熱著呢,絕對足量,怎麼搞?”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黑衣人看王龍真的拎著一個大獸皮包過來,不要命似的要將雙手掙脫出來,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喊道,但是醉舞將他的兩隻手牢牢的釘在地上,他稍微一動就會感到鑽心的疼痛,甚至於靈魂都刺疼無比,不得已隻能放棄掙紮,隻能不停的重複喊著。
“你看到了,他不想玩兒。”
王絕攤攤手說道。
“他說了不算,現在想怎麼玩,我們說了算。”
王龍一邊奸笑著,一邊說道。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二品帝國褚祥國的禦封將軍。”
黑衣人,看著王龍作勢就要往他臉上倒獸糞把眼一閉大聲說道。
“褚祥國?”
王絕皺眉一臉疑惑的說道。
“二品帝國?”
王龍則是驚訝的喊道。
黑衣人感覺沒有東西倒在臉上,緩緩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兩人的表情,以為他們被二品帝國褚祥國的名號給嚇到了,心裡的求生欲望瞬間爆棚,剛想繼續再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許他們會放自己一命也說不定,但是還沒等他說話,王騰在一邊輕飄飄的說了三個字將他心中剛升起的小興奮一棍子給打的稀碎。
“沒聽過。”
而王絕和王龍很配合的同時說道,
“嗯,是沒聽過。”
然後王龍又將獸皮包抬了起來作勢要倒,這下黑衣人的心理防線一下就崩坍了,帶著哭腔說道,
“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這就沒的玩兒了?”
王龍好像很不滿意黑衣人的表現,略帶失望的嘟囔道。
“姓名,年齡,家庭住址,為什麼來找我們?誰叫你來的?”
王絕像是審案的警察一樣熟練的問了一串問題,沒辦法,朗朗上口,電視裡都這麼演。
“我叫鄭飛,現在住褚祥國帝都,年齡,年齡四十五吧?”
這個自稱叫鄭飛的黑衣人有點不確定的說道,不過他很奇怪,沒事問什麼年齡啊?但是人家問了自己要是不回答,說不定獸糞就飛流直下了。
“你問我?現在是我在問你!你自己多大自己不知道啊?行了,為什麼來?”
王絕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說沒事問人家年齡乾嘛?又不是相親,隻能怪這套詞太順了,情不自禁的就連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