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無法和外界聯係?其他頻率有沒有用?”
杉阪悌二郎艦長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問著就衝到了收發機麵前,把耳機拿起來放到耳朵邊,裡麵確實隻有刺耳的雜音。
他扭動收發機上的轉輪切換頻道,可不論如何,這台放世界上也是先進水平的收發裝置裡隻有雜音。
“艦長,可能是特殊地磁乾擾,或許駛出這片海域就能恢複通訊!”
管理收發機的軍官給出解釋,杉阪悌二郎隻能把耳機放下,留下句繼續發電便臉色陰沉的回到指揮位置。
這事透露著邪乎,他可不相信地磁影響的說法,他總感覺收發機的異常和那個莫名摸上甲板的怪人有關。
他猜對了,長門號沒法與外界聯係是因為飛在天空的零號乾擾。
零號之前抽時間搓了台乾擾裝置,開啟後能影響到1公裡內的通訊,以零號的技術水平,用機魂版俺尋思之力搓出來的這台乾擾裝置,對付二戰水平的通訊設備簡直是全頻段乾擾。
李秦武之所以在50海裡外伏擊長門號,即是因為這裡距離陸地較遠,把船截了旅順港的艦隊不容易發現支援,還有一個原因是零號要長時間監控長門號對外的通訊頻率。
這樣的大船每隔幾分鐘就要對外發電一次,告知指揮部自己所處位置,所以零號花了幾個小時,一直在截獲長門號對外的發報,摸清楚頻率和報告內容就可以動手了。
此時零號將長門號對外的聯係掐斷,收發機模擬長門號向外發報,讓旭日指揮部認為一切如常。
搞這麼墨嘰也是沒辦法,長門號上有兩千多人呢,各個艙室走道裡都有艙門,如果所有鬼子都選擇關起艙門當老六,他一個個的開門殺過去肯定很費時間,為此必須坐好乾擾工作,省得整到一半又來幾艘戰艦添麻煩。
而且收攏長門號上的寶藏也十分耗時間,這裡的寶藏不單指黃金文物,更是指長門號上的火炮彈藥。
不說彆的,那又長又粗的410毫米艦炮看的他十分眼熱,隻是這雙聯裝炮塔的重量怕是有1000噸以上,他一個小卡拉米,使勁渾身解數也不可能把他收進倉庫,他隻能乾眼熱了。
“可惜咯,可惜咯呀!”
李秦武唉聲歎氣,他已經從艦首砍到了艦尾,拿著滴血的斧頭不舍的摸著410毫米艦炮的炮塔。
他還沒惋惜多久,艦島處的艙門打開,一個抱著歪把子輕機槍的小鬼子探頭出來,看見李秦武二話不說端起槍就射。
李秦武把頭盔上的鐵麵罩拉下,頂著輕機槍的火力就衝了過去。
門口那鬼子射手剛開始還能冷靜射擊,可眼瞅李秦武像頭巨熊一樣朝他衝來,而他射出的子彈隻能在對方身上打出火星子,他慌了。
他眼睛開始睜大,射擊頻率開始混亂,嘴裡也發出無意義的啊啊聲。
李秦武直接衝過去撞他身上,轟的一聲響,這鬼子像是被大卡車撞了似的砸進通道中,把他身後幾個鬼子砸翻在地。
小小的通道中幾個鬼子被砸翻在地哀嚎不止,他們是剛收到艦長命令上甲板討伐李秦武的海軍陸戰隊,這還沒衝到甲板外展開隊形呢,就被李秦武先發製人堵門口了。
戰艦上的通道不大,李秦武一個人就把門口堵死,他看著通道內的30來個鬼子,臉上露出一陣殘忍的微笑,低頭踱步進入通道,順腳把地上兩個哀嚎鬼子的腦袋踩爆,握著斧頭就朝一個鬼子脖子上砍去。
這一斧頭直接豎著從脖子砍進鬼子的胸腔內,把他的半截胸腔帶著腦袋和另外半截身體分離,鬼子整個人眼睛瞪大,慘叫都沒發出就變成一具零碎的屍體。
李秦武拿著斧頭一路往前砍,身前的鬼子亂糟糟不停慘叫,沒有一個鬼子能在他手下走過一回合,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具具殘破的屍體。
通道內這麼小,鬼子們人擠人,哪怕使用的是裁短的三八式卡賓槍,也沒人能將槍口對準他開火。
一個鬼子放棄步槍,抽出刺刀嚎叫著刺向他,被他一斧頭腦漿都砸出來了,另一個鬼子舉起步槍想格擋,被他連槍帶人體砍爛。
鬼子們怕了,堵在最後麵的鬼子想往回跑,可剛轉身腦門就撞到堅硬的金屬門,他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戰艦內的通道每隔幾十米就有個金屬門,剛剛他們一群人堵在通道中,金屬門後的鬼子看到李秦武衝進來大殺四方,嚇得不敢前進,一個小隊長就趕忙下令將門關起來,把這三十幾個戰友隔絕到外麵。
“啊!混蛋快開門啊!”
那鬼子差點嚇哭,雙手不停敲打鐵門,可那門始終緊閉,裡麵的人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麼,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這讓他更加絕望。
身後的慘叫聲越來越近,斧頭入肉砸碎骨頭的聲音讓他汗毛直立。
這鬼子也知道門後的人不可能開門了,他頓時滿臉絕望,隨即轉身,看著麵前僅剩兩三人擋著,馬上就輪到他了。
鬼子一狠心,扔掉手中的步槍,從腰間拿出一個手雷,拉環磕碰惡狠狠的看向李秦武。
李秦武幾斧頭把他麵前的兩個鬼子兵砍死,看著通道內最後一個鬼子兵,瞅見他手裡握著個手榴彈,一斧頭就把他握手榴彈的手砍了下來。
他握住那隻斷手,狠狠一拳砸進鬼子的腹腔,等他手抽出來,手榴彈和斷手就留在鬼子的腹腔中。
他轉身就走,留下那痛的慘叫不止的鬼子,鬼子靠著門坐在地上,看著腹部那個大洞,發出這輩子最撕心裂肺的慘叫。
轟的一聲炸響,手榴彈爆炸,鬼子整個人都爆開,血漿內臟碎肉撒的通道到處都是。
好一會兒後,血腥無比的通道內回歸平靜,門後的鬼子見沒聲音了,打開鐵門上一個小窗戶往外看了一眼,那鬼子看著血淋淋的血肉通道,直接吐了出來。
李秦武不打算打開艙門往下殺,他打算先往艦島上殺,到艦橋裡把指揮人員乾掉。
回到甲板上,發現百來個鬼子持槍瞄準他,這些鬼子陸戰隊是從戰艦其他艙門出來的,他們還不知道李秦武的殘暴之處,見到他沒想著跑,而是舉槍朝他射擊。
李秦武直接衝去,就這些隻有輕武器的鬼子已經完全對他造不成什麼威脅了,他隻是用神國領域在麵罩頭盔的眼部弄了個小護盾,防止那個鬼子發射的子彈打出暴擊爆了他的眼球,接著就是通道內的砍殺再現。
戰艦上沒有多少遮蔽物,鬼子們隻能在甲板上鋪開朝李秦武射擊,李秦武跑直線衝過去撞進他們的防線,一頓左劈右砍,百來個鬼子都慘叫著變成肮臟破碎的屍體,倒在這每天不知清掃多少遍的乾淨甲板上。
他在甲板上大殺四方的一幕被艦橋裡的指揮人員看到了,他們皆是滿臉驚駭,個彆膽小的甚至直接顫抖了起來,這是何等的殘暴啊!這還是人嗎?
杉阪悌二郎艦長從兜裡拿出一個手帕,不停地擦拭臉上的冷汗。
他剛剛親眼看到那人用斧頭把一個士兵豎著劈成兩半,那把看起來很鈍的斧頭接觸到人體和撕碎一張紙無二,那士兵從腦門到胯部被整齊分開,內臟嘩啦一下全撒了出來,這一幕給杉阪悌二郎的精神造成了嚴重的衝擊。
“艦……艦長,怎麼辦?”
一個軍官結結巴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