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和小書生兩人的兩米外,還站著兩個俊俏的年輕人,同樣女扮男裝,像是小書生的侍女。
她們一直站在那裡,看著林蕭和小書生之間的事情。
林蕭之前因為小書生的緣故,沒有注意到她們,如今小書生一開口,他才看了過去。
而那兩人一聽到小書生的話,立馬點頭:
“是!玉鐲是平戎王故意用酒杯碰碎的,我們都看到了!”
聲音一出,此間一片詫異。
那兩人是在兩米外說話的,聲音不小,頓時引得旁邊好些官員側目,紛紛看向了林蕭和小書生兩人。
霎時,兩人頗受關注,很是有些矚目的樣子。
“嘻嘻!”
看到這個效果,看到那兩人點頭,小書生立馬就笑開了。
而林蕭卻是臉色黑了下來。
回過頭,小書生瞅著林蕭的黑臉,滿臉得意:
“怎麼樣平戎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不認麼?要不我們讓大家來斷一下案?”
聞言,林蕭的眼中又恢複了陰鬱。
在沒有監控的年代,小書生把人證物證都弄出來了,他還能說得清楚麼?現在的官府斷案憑的就是這個啊,隻要人證物證俱在,便是鐵案,冤假不論!
至於質疑小書生的血誓是否真假,也不用費口舌了,畢竟他都能把血誓說得深信不疑,小書生肯定也有準備,說了也白說。
頓時,林蕭是真拿小書生沒辦法了。
心中無奈,林蕭瞅了眼四周看向這邊的目光,最後咬了咬牙,湊近了小書生的耳邊,低聲懊惱:
“你彆搞我,這樣很難堪,畢竟我立血誓的時候,並不知道陛下會賜婚,我這是為國,沒辦法!”
聲音傳進小書生的耳中,因為林蕭此時靠得太近,頓時讓得小書生的臉頰和耳朵浮現了一抹緋紅。
不過小書生沒有退縮,依舊一副毫無異狀的站在原地,也依舊一副笑臉,同樣低聲而語:
“平戎王的血誓是怎麼回事,想必平戎王自己心裡最清楚,咱們現在暫且不去說它,就說說你口中這‘難堪’二字!”
“你覺得自己現在難堪,但你有沒有想過你昨日在朝堂上拒婚的時候,長寧公主會有多難堪?”
“她可是在天下人麵前掃了一回顏麵了,帝王家的女兒,就惹得你這麼嫌棄麼?雖然你有血誓在身,但這種東西誰都心裡清楚,隻要你不出口,誰都不會在意,可你在陛下賜婚的時候竟然說了出來,你又是何心思?天下人又會如何看待長寧公主?”
說罷,小書生看著林蕭的目光深深,臉上的笑容也泛著薄怒。
林蕭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了,更是被小書生的目光看得心虛不已。
不敢再去麵對小書生,林蕭訕笑了一下,低頭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走:
“陛下好像在叫我,我先過去一下,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