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外麵再次響起薑寒衣的聲音。
然後沒多一會兒,房門被推開,薑寒衣領著一個陌生的身影走進了書房。
兩人進來後,薑寒衣順手關上了房門,擋去外麵嚴寒的同時,守衛在門後,右手也搭在刀柄上,目光不離前麵那道陌生的身影。
而那道身影,是個中年,身穿著青色長袍,高高瘦瘦的,麵容也白淨,不過就是帶點苦相。
此人,正是之前在英雄廣場的人群中看熱鬨的那個中年!
他走進書房後,看了眼前麵書桌後的林蕭和桌旁的夏瑾,然後急忙低頭不敢再直視,並且快走幾步,朝桌後的林蕭躬身大禮:
“草民參見平戎王,恭祝平戎王新春大吉!感謝平戎王百忙之中抽空麵見草民,草民不勝感激!”
激動地朝林蕭行了一禮,然後中年躬著的身軀轉過兩分,朝向了桌旁的夏瑾:
“這位想必就是鼎鼎有名的商務司司長、林氏商號的大東家夏小姐吧?在下見過夏小姐!”
“如今正值大年,在下為兩位備了點薄禮,還請王爺和夏小姐笑納!”
說到最後,中年從寬鬆的衣袖中取出了兩個小巧的木盒,然後打開盒蓋,恭敬的走上前,分彆放在了林蕭和夏瑾身前的桌上。
林蕭在中年走進書房時就一直在打量著他,此時看到他如此,挑了挑眉,落下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禮物。
就見那兩個小巧木盒中,林蕭麵前裝的是一枚通體如羊脂般的環形玉佩,赫然是一枚上等的羊脂白玉。
而夏瑾麵前的那個小木盒中,則是一顆鴿蛋大的粉色珍珠,卟啉卟啉的,直惹人喜愛。
如此東西,不管是哪樣,都絕對價值不菲,至少值上千兩,甚至數千!
看到這樣的禮物,林蕭和夏瑾皆是眼中詫異,再看向中年時,兩人皆是目光閃了閃。
下一刻,林蕭笑了起來:
“閣下不必多禮!出手這麼闊綽,想必閣下打算在幽薊做的生意不小吧?說說看,你打算做什麼?”
“是!多謝王爺!”
中年直起身,看了眼林蕭後,白淨的臉色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瞞王爺,草民想在幽州開設銀號錢莊!”
“錢莊?”
林蕭頗有些意外,再看中年時,頓時驚訝地上下打量了起來,夏瑾也是如此。
直打量了中年好一會兒,林蕭的目光變得有些遲疑:
“有能力開設錢莊的可不是普通商人,不知閣下是誰?”
這次,聽到中年要開設錢莊,林蕭終於問起了他的名字。
中年麵容一肅,拱手回答:
“不瞞王爺,草民名叫南喬,乃是陝商南家子弟!我南家原本也是大夏的大官商之一,隻是後來家道中落,失了官商的名頭,家族也不複以往!”
“不過我南家雖然沒落,但是一家銀號還是有能力撐起來的,我南家以前也以經營銀號為主,所以這些方麵都順手!”
“而這次,草民聽聞幽薊輕稅重商,商貿也更甚以往的繁華,所以特意過來闖闖,希望能有機會振興家族!”
名叫南喬的中年言辭懇切,不僅自報了家門,還把自己的情況和來幽州的目的也都說了一遍,顯得很是誠懇。
林蕭聞言,神色不變的再次開口:
“如今幽薊商業環境寬鬆,你既然有能力開設錢莊直接開就是,幽薊現在就有些新開的錢莊,為何你卻要想見本王?”
南喬頓時苦笑,搖了搖頭:
“王爺有所不知,我南家以前就是得罪了一個地方上不該得罪的人,才導致的家道中落,所以如今來到幽薊討生活,草民自然是想求得王爺允許,才心安!”
“當然,還有就是草民也想見識一下王爺風采,王爺可是我大夏的英雄、收複幽薊北疆的第一人,草民早就仰慕已久了,上午的時候在英雄廣場遠遠看到了王爺,卻是被震撼,特想當麵見見。”
說著,南喬看著林蕭滿麵佩服和敬仰,又朝林蕭拱了拱手。
不過隨即,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來,躊躇道:
“另外就是還有原德隆錢莊總號的事,草民想盤下它開設新錢莊,可是官府不同意,說是王爺有吩咐,不外租這家店鋪,所以草民想厚著臉皮問問王爺,不知能否租給草民?”
“王爺您放心,除了租金外,草民也會大力支持我幽薊的建設,按照目前捐資最高的數額三萬兩白銀進行捐資!”
說罷,南喬小心翼翼地看著林蕭。
林蕭目光閃了閃,也終於明白南喬想見他的真正目的了,原來是為了攀關係和德隆錢莊總號!
不過這次,沒等林蕭開口,一旁的夏瑾就笑了起來:
“南掌櫃可真是眼光獨到,德隆錢莊可是契戎竊據幽薊時,他們的貴族合開的錢莊,占據著幽薊一大半的市場,名聲早已深入幽薊百姓的心中,而且其總號位於幽州城內最為繁華的中心地帶、麵積也大,是有名的寶地,誰要是用它開設錢莊,那可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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