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南山戰場火光大震,平民百姓皆是閉門捂耳摟作一團,七上八下,發抖擔憂。
殷守帶兵奔踏而來,如一柄神劍長驅直入,那朝歌戰奴如紙齏一般被砍得橫七豎八、東倒西歪,封父三十萬大軍勢如破竹,朝歌戰奴驟然間便被殺去了氣勢!
紂王在那頭拔刀遙聲大喊“南山亂臣賊子!竊國弑君,膽大妄為!誰願與我殺敵!”
殷守大呼一聲“吾等願為大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大軍呼聲震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邊武成王見殷守與大王皆是趕來,當下氣勢如虹,隻用□□一甩,便撂倒十幾戰奴,待他再要殺他過去,隻見前方戰奴忽的吐血倒地,耳中聽見一聲利器鋼鳴,黃飛虎轉頭一看,見九尺少年拔劍來助,好生勇猛!
“英雄!”黃飛虎豪聲大喊“多謝!”
黃天化一怔,隻用力掌那莫邪寶劍一舉又殺了幾十戰奴,忽的露出笑意“不謝!”
當是時,戰場殺氣直衝雲霄,那些個貴族戰奴幾年折磨人性儘失,如一隻隻惡鬼般奔殺亂砍,雖毫無章法,卻不懼生死,如疼痛儘失!這邊封父戰軍多日磨煉勇猛無敵,似一個個修羅般來去拚殺,雖惜性命,卻有除奴籍之獎,遠方妻兒,近處新,皆是遙遙等待,欲生卻不懼死,隻待榮耀加身,戰功而歸!
這廂是黃飛虎、黃天化取長補短,槍擋劍殺,敵方戰將前仆後繼奔走待殺,那廂是殷守、帝辛戰馬交錯、黑白相應,直攻得勇猛無敵,所向披靡!
又有成冰、洪錦、殷成秀三人領兵成陣,分三陣十五組,隻將那惡鬼戰奴、麻木瘋狗,衝殺得橫七豎八、四處逃竄!
雙方激烈對碰,兵刃電石火花,戰袍鏗鏘咋起,將將相碰,兵兵對殺,一時間鮮血淋漓!
子適騎馬奔來,見如此戰況,封父戰奴戰力竟然如此厲害,己方兵敗竟如山倒,將死好似羊亡,皆是被殺得逃也不得好逃,死也不得好死。
戰場紛亂如麻,人人臉色黑白不分,認人不識,他左閃右閃,避強躲劍,到處尋那嶽父身影,遠遠的看見,父親微子啟,正是敗相連連!
他奔了過去,忙問“田適呢?”
微子啟哪裡有空答這個,如今已然自身難保,哪裡知道個大夫在哪,隻急忙與子適大喊“你快想辦法!吾等要敗了!”
子適怒吼“當初勸你!你不放於心上!”
說著便是轉頭去尋那田適,但他隻走了兩步,突然停在原地,彼方闌珊暗牆邊,新妻之父,嶽父田適,僵硬躺倒在地,雙目瞪大,臉色灰白,不知何時,已是被亂刀砍死身亡。
他深吸一口氣,耳邊是父親焦急呼喊,府中是妻子哭泣等待,如今避無可避,唯有勝者方能活命。
他忽的回頭喊一聲“父親!”
微子啟一怔,隻聽那子適喊道“你快下令!說此次戰勝,許戰奴皆脫奴籍!”
微子啟愣住,子適喝道“快!以此為獎!時不待人!”
那微子啟趕緊下令,隻聽這一聲令下,朝歌戰奴皆是如活了一般,突發勇猛,像是吃了仙藥般渾身來起了勁!
子適又說“父親看那賢王,那邊那手執大劍九尺少年,以及這廂君王皆是勇猛無敵,不可硬拚,應見則躲,他攻便退!不能拭其鋒芒,縫則必死!”
微子啟忙問“那該如何?”
“父親下令分散兵力!不要擠作一團任人砍殺!隻往弱處攻去,遇強則躲!遇弱則殺!朝中重臣要嚴加看護,此為唯一籌碼!欲活命者隻擠在這裡,大王必然投鼠忌器!”
微子啟聽罷又連忙下令!
子適還想說話,後背已被人砍了一刀,微子啟大急,連忙令庶子過來將他護住!
但那幾位弟弟,從來看不上這位兄長,皆是不情不願。
殷守一看敵軍忽的有了章法,立馬警醒,隻與紂王呼道“敵軍戰術十分狡猾,遇吾等則跑,仿佛拳頭打上棉花,長久如此不妙啊!”
紂王一邊殺兵斬將,一邊回道“孤已察覺不太尋常,那方重要權貴皆是躲在大臣身後,是料定了孤不敢去殺!”
殷守雙目殺氣畢現,大呼下令“將士們!遠方妻兒,近處新歡,皆在等爾等成商民、功勳加身!敵方賊子狡詐多段,遇強則躲,專攻吾等弱處,卑鄙無恥!眾兵且快排陣!”
這時,殷郊趕來,望見南山戰場兵荒馬亂,兩方大軍對陣,那王伯微子啟竟是在叛亂!
殷郊氣得七竅生煙,未曾想到叛亂者竟然是親伯!
又瞥見微子啟幾位兒子驍勇善戰,英勇殺敵,自己年紀尚小,武力且低,正應了子適那句‘遇強則跑、遇弱則殺’,隻瞄準了一邊的子適。
殷郊再看那躲躲閃閃的子適,武力與他不相上下,身邊又無人護衛,便舉劍殺了過去!
“賊子,拿命來!”
子適一看是殷郊,新仇舊恨一起,也是奮力與他拚殺,一時間竟是你死我活、不相上下!
“子適!爾等封妻蔭子,皆是拜我父王所賜!”殷郊怒喝“今日竟然不知回報反而弑君謀反!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