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殷守將那花狐貂抱進營帳,小兵退避守衛,殷守往地上布了一陣,將那花狐貂放進。
殷守看那花狐貂,笑道“還不現出原形,楊戩!”
那花狐貂在原地炸毛,一雙獸目盯住殷守,往前一撲,又被那陣彈回原地。
隻見那狐周身白光一閃,忽的變作一名八尺男子,那男子容貌俊秀,身著將服,被那陣困在原地,隻站住,冷盯住殷守,問“道友怎曉得楊戩?”
殷守望住他說“吾曾見過你。”
楊戩篤定道“楊戩不曾見過道友,道友也定然不曾見過楊戩!”
殷守笑道“道友怎的如此肯定?那你說吾為何曉得是你?”
楊戩“道友曉得吾有哮天犬,哮天犬與吾形影不離,若是有人窺探必然會察覺。”楊戩皺眉望住殷守,說“方才吾變為那花狐貂,道友如何曉得?且你將吾命脈抵住,吾忽的不能變幻,怎的回事?”
殷守見那楊戩如此沉著冷靜,與六年前時變化不少,修為也是穩打穩紮晉升,心中讚他一聲,隻說“你那變幻,不過是依照靈力,吾截你靈力流動,自然是不能變幻。”
楊戩一怔,點頭道“原來如此,萬法皆有破,是吾大意了。”
殷守看他,笑道“你等哮天犬來救?吾也是在等,哮天犬凶戾,但也不過是隻犬,是時與你作伴也好。”
楊戩盯住他,說“道友不像要殺楊戩,仿佛要問話?”
殷守撫掌“道友真是聰慧,戰事道友想必不願說來,吾隻問一事,那申公豹,你在營中,可是見過?”
殷守話音剛落,隻聽外頭驚呼聲咋起!
一黑瘦凶犬快如閃電,忽的往帳外奔入,利齒如金剛般鋒利尖銳,在黑暗中閃出寒光。直直往殷守脖頸咬來!
殷守輕聲一笑,往左右閃躲,將那流雲劍拔出,靈力忽的暴漲,一劍便將那哮天犬獠牙削去兩顆,一抬腳將它踢進陣裡!
“哮天犬!”楊戩急喊一聲,立馬俯身去看它傷勢。
隻見哮天犬趴在地上哀鳴,一時半會顯然是不能動彈了。
帳外將兵蜂擁而入,成冰擔憂大呼“賢王有無受傷?!”
殷守擺手示意無事,魔家四將也隨後趕來。
那魔禮壽一見楊戩,大驚“這賊將不是被我花狐貂一口吞食了麼?怎的還活蹦亂跳!?賢王,我那花狐貂呢?”
陣中楊戩冷笑一聲“那花狐貂傷天害理,沙場生死無常,但城中百姓卻是無辜,它一口便是吞上萬,這孽畜被吾一手掐碎心臟,撕開踏碎了!”
魔禮壽聽言大怒,隻舉起大刀吼道“賊子!吾要你碎屍萬段!”
他那大刀一砍,忽的被殷守那陣反彈退了兩步,那魔禮壽喊道“賢王!這賊子還留著作甚?”
殷守偏頭看他,溫和道“將軍且莫著急,此人乃是敵將,帶吾先問得訊息,將軍再動手也不遲。”
魔禮壽胸腔起伏,顯然壓不下這等怒意,魔禮青隻盯住他搖了搖頭,他才暫且作罷,問“賢王何時才令我殺他?”
殷守笑道“兩日後將軍再過來。”
魔禮壽氣悶收刀,狠狠瞪了眼楊戩,這才帶一眾將兵回去。
成冰在一旁出口“大人獨身來此又不掌兵權,魔家四將向來好大喜功又囂張至極,大人莫要多與他發生爭執。”
殷守拍了拍他肩,問“方才便是想問,你怎的在此?我見你在朝歌的。”
成冰無奈道“吾等在外慣了,朝歌文臣居多,又無大人在,索然無味,索性請命來守關,吾武力低弱,正好過來磨練。”
殷守也曉得成冰不容易,他雖是如此說來,必然是不止這等境地的,又問“洪錦呢?”
成冰回道“他擔三山關副總兵,他還不曉得大人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