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賢侄說說,這件事又該如何解決呢?”
老郭歎了口氣。
人家把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雖然是猜出來的,但都是基於放在台麵上的信息加上合理的判斷得來的,自己如果硬著頭皮不認,倒顯得沒什麼風度。
而且,這些信息雖然都是放在台麵上的,隻要有心就能收集到,但能夠大膽的得出這樣的結論,並且判斷出自己和老爺子的想法有差彆的,難道真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比郭玉蓉還小兩三歲,青春陽光的大男孩兒麼?
到底對方是自己猜出來的,還是在他的背後還另外藏著有人。
老郭有點疑惑。
自己第一次聽說這個男孩,是來自郭玉蓉隨行人員的報告,說他女兒在南河古玩城賭石竟然輸給彆人了。
老郭雖然覺得稀罕,不過也並不覺得奇怪。
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仗著自己有點小心得就跟人對賭?
是,內地這邊兒玩石頭的,確實沒有緬邦和嶺南,滇省的人多,但保不住就有那麼一兩個出類拔萃的。
輸了就是輸了,知道自己跟彆人有差距,以後謙虛一些就好。
其後,再次聽說這個男孩兒,還是因為郭玉蓉。
沒想到郭玉蓉不服氣第一次對賭輸了,竟然要找回場子。
小一輩兒的遊戲,老郭本不放在心上,但郭玉蓉所說的,對方的賭注吸引了他的注意,並且一下子打開了他的思路。
這不正好就是解決郭玉蓉惹出來的禍的辦法麼?
既然有了興趣,老郭也就不再置身事外,反而幫著女兒擺下了三個賭局,企圖利用陽謀給女兒挽回麵子。
可沒想到,就算不是十拿九穩,怎麼說也占七成贏麵的賭局,卻偏偏出乎意料的輸了。
輸了也無所謂,就算是七成的勝率,不也還有三成在對方那邊兒。願賭服輸就行了。
可這個叫左家成的小夥子竟然自信到請了交管局的人在場。
那不就是說,不管輸贏,人家都知道自己這邊都會把那件事兒提出來麼?
老郭開始對左家成這個人產生了一點兒興趣,總覺得自己被人看穿一樣。
今天咖啡廳一聊,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如果不是對方正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麵前,怕不是會覺得對方是個幾十歲的老狐狸了。
“左賢侄覺得,該怎麼解決這件事呢?”
老郭不再稱呼“左同學”,反而開始與稱呼林深一樣叫起了賢侄。
“想要解決這件事兒,無非兩個辦法。”
“一個,就是郭先生想辦法加大投資。”
“三十億的投資額打動不了南河市,那就六十億,一百億,甚至更多。”
“總會有一個額度,能夠讓南河市去主動幫郭先生解決土地的問題。”
左家成侃侃而談,老郭卻麵露難色。
老爺子對在國內的投資本來就熱情不高,三十億的投資當中,還有十億是銀行貸款,想要再追加投資談何容易。
搖了搖頭,老郭又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