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花臂男又被摔了一次。
而且,這一次比剛才那下還狠。
這一次,花臂男坐上左家成的摩托車後,老老實實的接受了左家成的建議,雙手抓著後麵的扶手。
所以摩托車啟動的時候一切正常。
可剛剛跑出去二十米遠,左家成無緣無故的一個刹車,花臂男為了不趴在左家成背上,便鬆開了扶手,想扶一把左家成的後背。
但左家成不等他挨著自己,便又猛地擰了一下油門···
就像籃球場上的急停、加速,防守隊員被晃成了一個傻子。
左家成還在試圖解釋,“大哥,對不起,我剛剛學會開摩托車···”
隻不過,你要是笑的不那麼賤的話,可能就有人相信了。
花臂男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全身還有好幾處擦傷,眼看就快要趕上左家成救思思那次了。
“臥槽,這小子是故意的···”
“打他!”
“腿給他卸了···”
另外兩輛摩托車上的人跳下了摩托車,手裡握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鋼管和匕首,朝著左家成就跑了過來。
“哎呀,殺人了···”
左家成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見三人圍過來,隨即車頭一拐,朝著幾人的包圍圈外衝了出去,一邊兒嘴裡還喊著救命。
“追上他,我要把他兩條腿都打折。”
花臂男坐在地上,扶著自己磕破的胳膊和腿,聲嘶力竭的喊著。
兩輛ot在後麵朝著左家成跑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就像花臂男說的,前邊沒幾公裡就是個鎮子,隻兩分鐘,三輛摩托車就一輛接著一輛進了鎮子。
鎮子不大,也就一條主街,還有幾條小胡同,可左家成一進鎮子左拐一下右拐一下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花臂男的三個兄弟在鎮子裡找了十幾分鐘,也沒發現左家成那個拉風的摩托車,隻能悻悻的回頭,接上花臂男去醫院包紮。
而左家成早已跑回了四環裡麵。
捉弄花臂男隻是一個插曲,讓左家成因為馬毅而有些鬱悶的心情稍有紓解,但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解決。
左家成給丁文彬打了個電話,讓丁文彬了解了解馬毅的背景。
丁文彬作為某位大佬的白手套,雖然為了安全起見,在官場上並沒有很明顯的根腳,但能在南河寸土寸金的地方起一座全市數得著的會所,他自己本身背後的政商關係還是很豐富的。
左家成不想跟馬毅見麵了之後,再憑土地爺本身自帶的技能去忽悠馬毅,那樣雖然也能起到效果,但總不如提前準備更加完美。
沒過多久,丁文彬便反饋過來了信息。
“馬毅原來是市裡麵政務廳徐副總管的人,在東區分管農業、文化、教育、旅遊、科技,排名不怎麼靠前。”
“徐副總管年齡快到站了,上邊也沒什麼太有力的線,上進無望,隻想安穩落地,現在已經不怎麼管事兒了,聽說馬毅有意改換門庭。”
“有點好色,來過千歲兩次,表現得···,嗬嗬。”
好吧,能讓丁文彬這個開會所的老板都隻能嗬嗬,可見馬毅當時表現得有多急色。
左家成撇了撇嘴,臉上雖然波瀾不驚,心裡麵對馬毅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本來人間的這些醃臢事兒,作為土地爺不應該插手,不過誰讓你惹到我頭上了呢。
左家成把林深叫了出來,跑到車上把林老二前些日子買的間諜設備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