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眸垂著，聲音很低，“你真的是太靈君？”
“是與不是，有區彆嗎？”
有區彆嗎？
什麼意思？
老者抬眼看向慕月，慕月一臉的淡然，端起茶杯慢慢品嘗著！
“這般看著我，是又不想說了？”
慕月抬眼瞥了他一眼，他眉頭微微皺了皺，繼續垂下眼瞼。
事到如今，就算他再想隱瞞，也隱瞞不了了！
他們倆一看就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與其讓他們去查，還不如他來說。
至少這樣會有利於他們！
“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們兩族之間，並沒有廝殺，直到近百年來，才開始的！
因為，為了咒詛的事，我們已經鬨得不可開交了！
而且，想要解除詛咒，隻有對方的人死絕了，才行！”
“為什麼？”
“不知道，但從上一輩傳下來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那你們還去殺人？”
“他們也過來殺我們！”
慕月歎了一口氣，“說來說去，說不到重點！
你是覺得我們不會對你，對你們做些什麼嗎？”
老者猛抬頭看向慕月，心頭咯噔了一下。
她想做什麼？
“你們得到的秘籍呢？拿來給我看看！”
“沒有秘籍，隻有詛咒！”
慕月歪頭看向他，“我怎麼就不信你呢！”
“信不信事實就如此！”
“事實，好一句事實！”
慕月輕哼了一聲，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真以為我很閒？閒的什麼事都想管？”
老者被掐得臉色憋紅，瞳孔不斷放大。
“有本事你殺了我！”
“嗬！”慕月鬆開了他的脖子，然後扣住了他的腦袋，“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老者眼神閃爍，梗著脖子說道：“沒有遺言。”
“行吧，既然沒有遺言的話，那我就開始提取你的記憶了！”
“等等！”老者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你要提取我的記憶。”
“不然呢？殺你之前不先用一下，多浪費！”
老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提取記憶的話，豈不是會變成傻子？
傻子
“怎麼？又有遺言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
老者的眼中多了一絲恐懼。
他是真的不懂這兩個人了！
說來也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