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辭看到沈珈寧毫不猶豫地掏卡救他,心中一陣激動。
“嗚嗚嗚,婉婉你真好。”
仗著未婚夫的身份,葉星辭拉著沈珈寧的手一頓哭訴。
沈珈寧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行了行了,葉大少爺,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薑若楚和蘇禦對視一眼。
寧珈複活了葉禹,他們肯定是一個陣營的,葉禹是好人,所以寧珈也是好人。
那麼凶手隻能是對方了。
警惕地看著彼此,薑若楚和蘇禦友誼的小船就這麼翻了。
“還有最後一個房間沒找,我們去看看吧。”沈珈寧像是沒看到他們之間的火藥味,笑著開口。
“好。”蘇禦比誰都積極,快步跑向了下人房。
說是下人房,其實就是薑若楚的房間。
她是錢大郎身邊的大丫鬟,住得比彆人都好一些。
屋子不大,東西也很少,就兩張床,一個櫃子,其他什麼都沒了。
所以找起來很快。
“我找到了。”蘇禦掀開被子看到了床上的血跡,一臉興奮。
薑若楚徹底傻了。
“這是栽贓嫁禍,這不是我弄的。”
可惜她的辯解實在是蒼白無力。
葉星辭的目光落在了床邊地繡籃上,他好奇地低下頭,看到了一張尚未完工的帕子。
“我也找到證據了。”他把帕子舉了起來。
幾人湊了過去。
那是一副繡了一半的手帕,上麵繡著錢大郎的名字,還有一枝紅豆和半句沒繡完的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你喜歡錢大郎?”沈珈寧詫異地看向薑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