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抿著唇,沒敢笑出聲。
沈珈寧翻了個白眼。
“先繼續找找吧,看看還有沒有彆的線索。”
經曆了兩場錄製,沈珈寧對節目組的尿性一清二楚,不可能隻有這麼一點線索的。
阿貴家很窮,他們家隻有兩個房間。
一個是阿貴和老婆住的主臥,裡麵還砌了個灶台,平時做飯也在這裡邊。
另一個是阿芳和母親住的次臥,十分狹小,裡邊除了一個炕和小木櫃,什麼也沒有。
“這是什麼?”沈珈寧在灶台邊上撿到了一張沒有燒完的紙條。
上麵寫著救救我三個大字,後半段被燒完了,看不出寫了什麼。
這應該是一個關鍵證據。
幾人圍了過來。
“我大哥沒上過學,這個肯定不是他寫的。”薑若楚看了一眼字條,十分肯定。
“是我寫的。”江若初忽然開口。
眾人的目光從字條轉移到了她身上。
“我是大學生,被人販子拐來,五萬塊賣給阿貴他們家的。”江若初麵色蒼白地解釋。
沈珈寧瞥了她一眼,她的資料裡隻說了江若初是大學生,但沒說她是被拐來的啊。
“我是大學生,肯定不甘心留在這裡,所以我想逃。”
江若初知道自己嫌疑很大,但是她不是凶手,不能撒謊,出現了和她相關的證據她必須承認。
她繼續道:“我先向蘇老師求助,可惜他沒能幫上忙。”
被點到名的蘇禦頓時有些尷尬,他一個人民教師居然沒能幫助受害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