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像雙重人格的症狀。”方不惑端詳著沈珈寧,像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沈珈寧握著咖啡杯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了。
“通常情況下,雙重人格的成因可能是經曆長期的家暴、霸淩、性侵犯、虐待、戰爭所帶來的極致痛苦和嚴重心理創傷之下,原本的人格不堪重負被迫衍生出另一個人格。
可以說是一種對創傷的回避機製。
可是據我了解,沈小姐從小家境優渥,備受寵愛,也沒有遭遇任何不美妙的事情。
按道理來說,你不應該會衍生出另一個人格。”
沈珈寧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她也覺得自己不可能有雙重人格。
可她不記得的那些日子,她這個身體做了很多她不會做的事情。
這很矛盾。
“你的體檢報告我看過了,非常健康。精神波動也很正常。我對你這種情況很好奇。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試試催眠。”
方不惑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擊打著椅子扶手,提出了建議。
沈珈寧猶豫的表情落到了他的眼中,他輕輕一笑:“我相信,沈小姐也很想知道答案。”
“行,那就催眠,我會配合你。”沈珈寧被他這句話打動了。
沒有人比她更想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恭候您的大駕,我們明天見。”方不惑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她。
沈珈寧接過,看了他一眼:“不送了。”
方不惑點頭,轉身去了大廳,留沈珈寧一個人坐在花房裡。
沈輝夫婦看到他就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