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樂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習爵聽著聲音很熟悉,正眼瞧她時,笑出了聲:“樂初?為什麼不可以?我可以等你吃完。”
他身邊的女伴饒有興致打量樂初。
這一身打扮既清純又耀眼,長得也真是很漂亮。
皮膚嘛......
就是臉黑了點,彆的還不錯。
樂初:怒!到底還要說她黑說多少遍啊?
樂初停下咀嚼,客氣道:“我不會跳舞。”
習爵沒想到最愛舞蹈的樂西的妹妹居然會說自己不會跳舞。
他笑笑:“我可以教你。”
樂初搖頭,又咬了口蛋糕,吃得很香:“我四肢不協調,下午軍訓還被教官說了同手同腳,還是算了吧,彆把你的鞋踩臟。”
既然她都這樣推脫了,習爵也不會強人所難。
女伴借勢將手挽在習爵胳膊上,仿佛是在昭告主權。
誰料樂初看都沒看她,隻專注於那塊蛋糕。
女生終於忍不住開口:“蛋糕好吃嗎?”
樂初這才頓住,看著她笑:“很好吃,就在那邊第三個窗口,開了玻璃櫃門才能拿到。”
她是挺真心的,女生可不這麼想。
真是惡毒啊!她不過是隨口打聲招呼,這個女生就讓她去吃,這不是存心要她長胖嗎?
樂初吃完就告辭了,她還要找找彆的好吃的。
往常這個點早就吃晚飯了,她現在又累又餓,再不吃點東西維持體力,就真的要餓昏過去了。
人群裡突然出現一陣騷動。
“那是......白老爺子?”
另有一人覺得好笑:“這樣的場合,白老爺子怎麼會來?”
“可看起來年紀挺大的呀。”
“年紀大的多了去了,從前沒見過的,難道都往白老爺子身上猜?”
他們各種猜測七七八八,樂初端著杯飲料細品,眸光也忍不住往人群中的焦點去。
不認識。
是位老人家,深邃的棕眸,皮膚鬆弛,上頭帶著老年人特有的老年斑,不過精神矍鑠,腰板挺直,看起來像是經常鍛煉身體、熱愛生活的人。
老人被幾位同樣年紀很大的人迎走,人群中的議論這才徹底如洪水傾瀉,奔騰鑽進樂初耳膜裡。
“那位是白家老爺子交好的朋友,這次是特地代表白老爺拍買一樣東西,送給另一位經商朋友的......”
樂初聽個一知半解,連連咂舌。
大概了解了這些人那麼期盼見到白家老爺的原因。
當初與齊家共同帶動光陽市經濟發展的白家,這些年漸漸銷聲匿跡,當年見過白老爺子的人大多已經不在世了,更彆說這些參加晚宴的後輩了。
白老爺子功成身退後,專注於教育事業,親生兒子逝世後,白家再無繼承人,白老爺子便更加專心於祖國千千萬萬個孩子的教育事業,光陽市的教育之所以能位居祖國前茅,也多虧了白老爺子的先見之明。
現如今,白家的產業早已越過了齊家,要說從前兩家足以壟斷光陽市的生產經銷,到現在來看,光是一個白家就足以富可敵城。
可惜,白家後繼無人。
這也是人們想要接觸白老爺子的原因。
那麼大的家財,哪怕商業上分點唾沫渣子,也足夠這些人喝上幾年法國幾百年前產的原裝酒了。
樂初抿完最後一口,不禁感慨:“要是我能接觸到白家老爺爺,也一定會感謝他為祖國教育事業做出的貢獻。”
她前世就是得到好心人幫助,才得以完成學業。
前世的爸爸媽媽是無法享受到她的孝敬了,但她可以將自己的熱血孝敬給這一位。
同樣都是心善人,也同樣都是偉人。
係統跟樂初說了不少白老爺子從前的往事,樂初邊聽邊記,不知不覺就走進了個死角,於是隻好往回走。
銀光一閃,樂初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