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帶上,樂初和樂南大步輕快地上了樓。
房間內,唯餘一臉驚疑不定的樂西。
腦海裡還回蕩著兩人走前最後的對話:
“忘了告訴你,我的房間早在來的第二天便安裝了攝像頭,之所以到現在才來拆穿你,不是因為我怕你,而是我不屑與你多有瓜葛,不想讓你再踏足我的私人空間,望你自重。”
樂初甩著一把鑰匙,手指套著鑰匙圈,轉得飛快,麵上笑意毫無收斂:“打不開門了吧?”
樂南冷哼一聲:“自重啊,三妹。”後兩字咬得挺重。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樂西緩緩癱坐地上,“她安了攝像頭?那她豈不是早就知道我都做了什麼?那這些日子,我豈不是都在作繭自縛......”
樂初歪歪倒在陽台躺椅上,總算出了口惡氣,心中舒坦多了。
“主人,你最後為什麼要誆她?”
樂初從一邊的包裝袋裡捏了塊餅乾,一口咬下去,嘎嘣嘎嘣的:“最後說的那幾句?”
係統“嗯”了聲:“你明明沒有安裝攝像頭啊。”
樂初笑:“請君入甕罷了。她不是非說是我誣陷她了?那我就讓她嘗嘗提心吊膽的滋味。我可是為了償還林學姐,花了不少時間才補上的筆記,怎麼能輕輕饒過耽誤我學習的人呢?我要是拿著補筆記的時間來做題,這學期的物理作業我早就做完了,用得著國慶放假了還要寫作業?”
係統:......
樂初雖對自己放假還要寫爛熟於心的作業十分不滿,但也早就抽空做完了。
剩下的這幾天假期,她打算同白時一樣,好好休息一下,放鬆放鬆身心大腦。
又是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樂南買了出國的機票。他錢多的沒處花,偶爾放假坐當晚的飛機去彆的省市玩一天,到了周日又飛回來。
可謂奢侈貴公子的打發時光特性。
花,各種花;浪,各種浪。
鐘丁曜一早就在樓下等著他,見樂南下樓,嘿嘿笑著上前幫拿書包。
樂初目光在兩人身上走了個來回。
總覺著這二人之間的磁場哪裡怪怪的。
“樂初,跟我們一塊去玩啊!”
樂南瞥他一眼,鐘丁曜立即改口:“還是算了吧,下次一定!我們下回再約啊!”
樂初一笑:“我不去,你們玩吧,總不好打擾你們二人世界呀。”
誒!對,就是二人世界。
樂南周身氣壓更低了。
鐘丁曜用手在嘴前比劃個拉鏈的手勢,笑嘻嘻的拉著樂南跑了。
樂初盯著二人的背影,眼睛轉了轉,嘖,基情滿滿。
鐘家的司機送二人去了機場,樂初也趁早出門,來了這個世界這麼久,她還沒好好在城市裡逛過呢。
出了彆墅區,拐角便能看到遠處的公交站。
樂初步伐緩緩,悠哉悠哉,邊走邊欣賞彆墅區附近的風景。
瞧瞧這一帶的綠化,可比前世她去的任何地方做的都好。
秋日綠樹掩映重重,除了不少應季而落的樹木花草,人不管走至哪裡,都能映入滿眼的青,空氣清新得深呼吸一口,隻覺滿腔肺腑都被滌蕩了一遍。
筆直的道路上沒有絲毫亂區的垃圾,一路走來也不曾見到違規停放的車輛。
盲道也是乾乾淨淨,公交車站牌也被擦洗過,為了迎接國慶,這一帶每隔兩米還安上了一張小國旗,紅花朵朵,圍了站牌一整圈,遠遠望去怪喜慶的,仿佛不是國慶,而是春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