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押的題。”樂初一笑,樂南看傻子般投來目光。
“我?押題?”
樂初一臉理所當然:“是啊!”
&n……”樂南低頭細細瞅了眼上頭密密麻麻的字跡,終是壓低了聲,萬般絕望般道了聲艸。
寫的還挺多,大多數是他上個月學的東西,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多精力還去研究高二考什麼。
天氣一冷,老李也不開四座車了,而是換了輛加長座椅車,再來四人也不會覺得擠。
此刻兄妹倆嘀嘀咕咕說笑,樂西獨自一人坐在最後,冷著眼瞧兄妹二人的互動,神情冷得比窗外樹梢結的冰霜還要涼。
“你自己呢?”
沒過多久,樂南就將上頭重要的一些點一閱而儘,收起紙張扭頭問她。
樂初指了指自己腦袋:“都在這呢。”
樂南嗤笑一聲:“聽說你跟一班那小子打賭?”
他指的自然是冷遇楚。
樂初點頭:“什麼打賭,就是個約定,看誰能考得更好而已。他還挺想考贏我的。”
樂初靠著軟皮椅背,閒閒點著手機。
樂南嘴角一歪,不懷好意湊近她:“賭輸了怎麼辦?”
樂初推他:“都說了不是賭!”
老李開著車,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由自主一笑。
“說啊!是不是穩輸了不好意思說?”
樂初沒好氣踹他一腳:“本學霸的字典裡還沒有考輸這個詞語。”
她語氣傲嬌極了,隨意聽得隻覺好笑。
後座裡的樂西目光宛如淬了毒,直勾勾盯著前頭二人,這些日子,他們一直把她當空氣,說什麼都隨心所欲,完全不顧及她在不在場。
什麼考輸?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故意說她是手下敗將嗎?
樂西神色不悅,趁著臉扭頭看向窗外。
她一直以為自己學習挺好,直到樂初的到來,不僅讓她自己認清了自己的實力,還讓樂中康也對她的過往產生了質疑。
他特麼費儘心思收養這麼一個處處不如親生女兒的玩意乾什麼?
樂西很自閉,心裡對樂初的恨每日劇增,恨不得她趕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才好。
前段時間崔真儀供出了她,但她隻說錢是崔真儀敲詐過去的,看著崔真儀,她害怕,不得不將錢送上。
崔真儀這個人自負不凡,外加她本身喜歡吞錢,因此每當樂西聯係她,給她錢時,崔真儀都是獨自前往的。
崔真儀這腦子,也不會想到錄音,於是沒有證據,她根本奈何不了樂西。
樂西輕輕鬆鬆洗脫了罪名,警察還讓崔真儀還了她不少錢。
隻是這錢……
樂西直接扔垃圾桶了。
嫌晦氣。
如今崔真儀已經被關進了大牢,她其她幾個好姐妹自然跟著沒有好瓜落兒吃。
樂西也因此徹底沒有了稱心人手可以使用。
眼睜睜看著樂初一日賽一日的逍遙,而自己卻不得不收斂鋒芒,努力在樂中康麵前刷存在感。
樂西狠狠咬牙,心中的火如澆了油般蹭蹭往上漲。
……
樂初完全不知曉後座那個女人的真實想法,她一到學校直奔十班教室,匆忙尋找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