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眼神裡透露著恐懼再看向另一個房間,一個年輕女子正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皮膚,一道道血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她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聲,仿佛在向這個世界發出最後的抗議。
王一文繼續往前走,每一個房間裡的實驗體都呈現出不同程度的痛苦和變異。他的心情愈發沉重,這些無辜的生命被當作實驗的工具,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著,仿佛被無儘的痛苦和恐懼所禁錮,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那瘦弱的身軀在角落裡蜷縮成一團,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不敢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身旁的一個男孩子倒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至少有一個月了。”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和疲憊,卻依然努力保持著一絲鎮定。
索婕的眉頭緊鎖,心中的憤怒與憐憫交織在一起。她望著這些被無辜囚禁的人們,暗暗發誓一定要將他們從這無儘的黑暗中解救出去。
一個月啊,這漫長的時間對於這些人來說,是怎樣的煎熬和折磨?
“這裡就你們四個嗎?”王一文問道。
“不是,我們被抓到這裡時原本有七個人,不過有三人被守衛押走了,沒再回來。”男孩子說道。
王一文又詢問了被帶走那三人的樣子,按照男孩子的描述來看,周淩峰和劉忠帶走的那個屍體就是這裡的其中一個。
“我們現在怎麼辦?”索婕小聲的問道。
“不急,等!”王一文說完就找了一處牆邊,將地上的枯草攏了攏,半躺在上麵。
在這個狹小而封閉的空間裡,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這裡根本就沒有時間概念,一切都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除了小窗外那一縷微光之外,這就是個黑暗的世界。
那扇小小的窗戶,成為了與外界唯一的聯係。微光透過窗戶,艱難地灑在冰冷的地麵上,卻無法驅散這無儘的黑暗。
每天定點會有專人送一次飯,也是粥和速食麵包之類的東西。那些食物,僅僅是為了維持生命的基本需求。
粥的味道寡淡,速食麵包更是乾澀難咽,但那幾個人卻吃的異常香甜。
就在王一文啃麵包的時候,一隻小甲蟲悄悄的從窗戶縫裡飛了進來,落在了王一文的手上。
小甲蟲的肚子打開,王一文從裡麵拿出一個很小的耳機塞在了自己的耳朵裡,然後又取出一個很小的芯片攥在手裡。
等王一文拿完裝備,小甲蟲從他的手上飛起,落在了牆上,兩隻觸須就像兩條天線不停的來回搜索著。
又過了一會兒,牢房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幾個穿防護服的士兵,強行將一男一女給帶走了。
王一文趁著這個時機,將手裡的芯片甩了出去,貼在了其中一個被抓的男孩子身上。然後衝著牆壁上的小甲蟲使了一個眼色,小甲蟲立刻飛起,跟著也飛了出去。
按照規律,送餐之後外麵的巡邏的腳步聲就沒有了,應該是到了晚上。此時,耳機裡傳來馬浩楠的聲音。
“一文哥,我是小馬!”
“收到,外麵什麼情況?”王一文問道。
“那兩個人被帶到了一間實驗室,可是那裡是封閉的我進不去。”
“現在外麵是不是晚上了?”
“對,現在是夜裡十一點多。走廊裡的巡邏就剩兩個在值班,其它的都走了。”
“我知道了,我再聯係你。”
王一文朝著索婕看了一眼,索婕立刻會意,伸出手指向了那扇厚重的鋼門。